“那还需要啥,我们也来干活吧。”
黄氏有些忐忑是真的,她没处理过中馈,这些确实不太清楚。
这就看出底蕴的深浅了,一家子只有林宁勉强会一点中馈,再就是严氏会,可她已经跟林天去泉州外方走了。
临走时把儿子仲哥留下来让萧家帮忙照顾一下。
目前就只有林宁跟着王嬷嬷认真学过,但自己也没有办过宴会啥的,主要是箫泽现在还不到那个地步,而且办宴会要花钱,需要更多的人脉和目的。
没有特殊的需求举办宴会,这反而让人笑话了,你家也不是王孙贵族,办个花宴就为了高兴聚会。
普通人有普通人的日子,太张扬反而让人笑话了,还不如邀请两三个好友来家聚会喝酒,这才像个样是正常交际。
什么样的身份就做什么样的事,没那个脑袋就别摆那个谱。
她来京城也有二三年了,左右邻居这几年就没有大肆举办宴会的举动,唯一一次是其中一个邻居孩子满月办了一次宴会,再没有了。
黄氏拿了个匣子出来,里面是他们全部的银钱,存了也是准备买产业的,大概几百两银子吧,都在这了。
黄氏和三叔都干活赚钱,黄氏赚的钱基本就全部存起来了,三叔给她打点陪嫁也是有钱的,按照管事的月例银子,一年也是二百多两银子,外加红利,加起来大概三百两,给自己人稍微多一点么。
这几年三叔要还之前买产业欠的钱,庄子买回去也是和二叔一起承担风险。
她儿子中了举人后就不用交税了,才算省点钱,之前庄子赚不了那么多,也就是自己吃喝不用单独掏钱了。
来了京城又买了个庄子,可庄子出产比较满,目前也没啥钱,就是这几年积攒的一点钱。
酒馆才开张压根就不赚钱,而且契约写清楚了,头几年赚的钱归林宁,以后给她交铺子的租金,目前没赚回来呢。
“我也有。”
钱氏拿了钱匣子也掏出来二百两银子。
“本来给你还钱的,这不炎哥要成亲了,就先紧着他吧,剩下三百两给你还债,我自己剩下一百两留着有个万一用钱的时候。”
钱氏就把钱全分清楚了,先紧着炎哥办喜事么。
这宴席吃喝菜的标准不能低,必须有硬菜,例如海鲜什么的,必须要有。
“我也有,我出三百两吧,我是大伯么。”
箫大婶也拿了钱出来给炎哥办喜事。
“这也太多了,不用这么多。”
黄氏红着脸不好意思。
“拿着吧,不用还。我有钱。”
萧大婶比他们几个钱多,因为萧老大给林宁打点田庄之类的,每年固定入账五百两,也是按照管事的钱走的,多的钱是给萧大婶的孝敬。
何况现在箫泽在御前收入也多了不少,全都给林宁了,这给公婆的是他们夫妻的孝敬。
箫大婶也不花钱,衣服首饰全都是林宁给送,平时也不出门,买东西都是给孙子买,但林宁还是照旧给钱。
箫老大不管钱都给媳妇了,箫大婶其实也就是图个乐呵,人说了都给我孙子留着。
林宁把公婆哄得好,坚定不移地站在她这边支持他。
二叔三叔给她干活也不敢乱来,任劳任怨,有很大原因也是因为萧老大支持林宁。
连箫爷爷都站在林宁这边,箫家其他人就不敢耍小动作。
“娘,我来就行,不用你的钱,我当嫂子的给小叔子成亲娶媳妇是应该的。”
林宁话说得很漂亮。
“不,你的是你的,我出是我当大伯母的,当年你成亲时,家里也拿出了全部的银钱,虽然不多,但是咱家所有人的钱都在一起迎娶了你,这个情分不能忘。”
这就是箫大婶的善良厚道。
“好,听您的,我就不出钱了,不过我出个庄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