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货郎走了,让林大伯训斥了一顿。”
“嗯,见着林燕了?”
“林大伯没让见面,但他一走林燕就和他见面了。我听到货郎说让林燕自己背下来别提他。”
“做得好,真是好得很。”
“哥,这人怎么处理,我觉得留下他可是个麻烦。”
“你去给我查查他的事,他指定不干净,我自有办法。”
“好,我已经托人去隔壁几个村问了,过几天就有消息。”
“别跟你嫂子说,她胆小。”
“嗯,我知道了。”
“你跟丫头绣云别走那么近,我和爷爷给你张罗婚事呢,还在打听,给你说个好媳妇,不许乱来知道么。”
“我没干什么,她自己凑上来的。”
礼哥挠挠头。
“总之管好自己,让我知道你干什么不该干的,我打死你。”
箫泽板着脸警告弟弟。
“知道了。”
过了几日,礼哥就得到了想要的信息,货郎在别的村和寡妇还有一腿,已经有好几年了。
箫泽听到后冷冷地笑了。
正月十五以后,林宁也算过完节了,拿了账本和银子趁着一家人吃团圆饭的时候说了。
“爷爷,二叔三叔,今儿趁着大家都在,我就跟你们说一说咱们绣坊的账目。
我本来过年前想说的,有一笔账没结算,前儿给了钱了,二叔和三叔都能分点钱。这两份是给您二位的契约。”
“契约是我写的,我岳母和马燕是主要劳力,她俩分得要比别人多一些,以后绣坊还得靠她俩支应,她俩的契约和别人也不一样。
我三婶认字人也聪明干活麻利,有主意能管着那些婶子们,所以单独给我三婶拿一份钱,每个月是两吊钱,以后赚得多了还能多拿,契约上写得清楚,也是分份子的。
你们看看要是合适就签约,然后分钱,按照这个契约,你们两家每人能拿八十两银子,我婶子们的钱单算。”
箫泽把东西弄得清楚利索,每个人该怎么分账都写得一清二楚。
章氏和马燕跟别人的分成是不一样的,也是单算的,已经签过契约了。她俩每人每个月也是两吊钱,这个是管理绣坊的钱,绣花是单算,和绣坊对半分。
人家手艺好,有这个能耐和绣坊对半分钱。
黄氏多拿两吊钱是管理人员的辛苦钱,绣花单算,计件。
钱氏是绣花钱,也是计件。但她宫花做得特别好,很精致会的花样多,学得快,一个月也能赚三两多银子。
林宁把每个人的钱都分好了递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