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小宁,你每个月给泽哥多少零花钱?”
箫爷爷以前也没问过,产业是林宁的,人夫妻俩怎么花销是人家的事,他也不管那么多。
“小宁每个月都给我五两银子,说给我和他爹应急买东西用,我都没怎么用过。”
箫大婶赶紧就说了。
林宁很会做人,每个月都给爷爷和婆婆各五两银子,其实夫妻花不完,都存着了,但老人也需要留点钱,打赏仆从,偶尔回村也要买个点心看望婆婆和兄弟么。
而且箫老大帮她管理庄子铺子,四处跑动见人,肯定需要用钱啊,哪能回回都跟儿媳妇要钱办事,这也不合适呀。
“我每个月给相公也是五两银子,之前用不完,就是有时候买书笔墨纸砚会花一些,回村里族学也会买一些送过去。其实请客喝酒就是这些日子,之前压根没有几次。”
林宁到不觉得怎么样,箫泽确实很省钱,花的钱都是在读书相关上,自己很少买不相干的东西。
衣服鞋子都是林宁给啥就穿啥,从来不挑拣。
“我知道了。”
箫爷爷勉强应了一声,脸色却很黑。
第二天箫泽捂着脑袋坐起身,一扭脸就看到林宁早就醒了,坐在书桌前练字呢。
“我昨儿喝醉没干啥吧?”
“铁柱和茂实扶着你回来了,你惨了,爹娘和爷爷很生气。”
“完了。”
“爷爷要你醒了就过去找他。还有哦,娘昨儿问我了,问你喝酒都花了多少钱。”
“啊,我花了多少了?”
箫泽宿醉这会脑袋疼得厉害,脑子也不太灵光了,捂着脑袋回忆自己吃了几顿饭,也在算账。
“哎呦!我这里外里花了不少钱啊。”
箫泽大概一算账倒吸一口凉气,咋这么多了。
“二十两出头了,就这几日功夫。相公,他们是不是都在夸你呀,这样下去我觉得不太好。”
“你去收拾东西咱回村去我二叔那住些日子,不,住上一个多月。”
箫泽揉着眉心脸色不太好,有点懊恼。
飘起来倒不至于,他也是从小苦过来的孩子,也是很受过一番磨砺的,箫爷爷打孩子是真的狠。
“好。”
“泽哥,你醒了没,醒了起来,你爷爷有话跟你说。”
箫大婶扯着嗓门在门口喊了,语气特别冲。
“来了。”
林宁给箫泽打好了水,他洗了脸换了身家常短打扮来到院子里。
“去书房,别跟我这蹭。你自己想想你都干了什么?你可真是翅膀长硬了,能耐了是吧,毛还没长齐就开始胡天作地了,混账东西!”
箫大婶气坏了,吃酒花了二十两,这是她思维三观没有办法接受的事情,她爷们一年辛苦到头也就这么些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