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
骨头都断了的样子。
刚一醒来,符韵就感到身体一阵疼痛,主要是从腹部来的。
每吸气一次,肺部就会疼一次,而且只能缓慢的呼气。
“我这是怎么了?”符韵一边想,“哦,原来是被毕事理什么的傻逼打了,没想到还活着呢。”
所以这里是...他张望起来,现在是傍晚了,古朴精致的木窗透过落日余晖,窗外绿树点缀着黄橙夕阳。
他再回过头,屋里面洁白的桌子,上面好像堆着什么东西,旁边很奇怪的是一个白色的石柱子插在有土的大盆。旁边还有一个铁皮箱,继续望,有一个人坐在那里,坐在满是长铁刺的不知名长方形东西上,铁刺们高度相同,坐着的位置下的铁刺好像露出一丝红色。
“你好啊。”
符韵忽如其来再次感到恐惧,他继续自己艰难的呼吸。
“哦,你可以叫我斯听。”
符韵看出来了,这是一个看起来十分成熟的艳丽又具有诱惑感的女人。
“上一个对待你的人也太粗暴了吧。”她轻轻的走近,脸贴近他的后背。“居然把你玩成这样,整整睡了十一天呢。”
她温柔的说:“我不一样哦,我不会把你搞的很久也不能玩的。”
她贴近符韵的耳旁,符韵眼睛再次睁大,“因为要玩很久的。”
现在是晚上了,老旧腐朽的木窗透过血色余照,窗外绿树点缀着苍白明月。
斯听快步从腋下双手托起符韵,丝毫不管被这个动作弄痛的他放到桌子上,符韵看出来桌子上面堆着是什么了,是沾满黑色凝固血的绳子。
斯听颤抖的摸着自己的胸前,“我总是这个时候感到兴奋和紧张...你帮帮我好不好?不要动哦……”她病态的回头,手上拿着的是沾了血的手术刀、钳子什么的。
“我会好好招待你的。”
——
每一个从那个女人手里出来的人,出来的时候都会蒙上一层白布,通常这个布已经不是白的了,已经不知道为什么被染红了。死去的人一般尸体都凑不齐,要么少了一条腿,要么少了一支手啥的。
在她手里很少有活着出来的,所有活着出来的人都疯了,笑着大小便失禁也不是问题。
“诶,你听说了吗?这次进去的一个人类,好像已经挺了三十四天了诶。”
“嘶,这么厉害?不过应该早就疯了吧,不然早就疼死了。”
“害,没想到居然打破了二十一天的最好纪录,看来我们这次打赌都没赢。”一个魔人穿着皮革装说,顺便啃着一个人的手。
另一个也点头,“所以我们工作这次拖了很久啊,今天终于来了,你小子别被吓到了。”
“什么嘛,再怎么恐怖我也不会怕好吧。”
“嗨。”斯听站在门前,诱惑的舔掉手上的液体对两人说,“进去吧,玩够了哦,把你们的新货给我。”
在两个魔人身后,一个被绑着的流着泪水摇头的男人颤抖的呜呜叫。
新来的魔人去看,一个腿部皮肤已经缺失,露出红色肌肉的人慢条斯理的用餐刀切着自己左手用餐。看他的样子好像是没有任何感觉。
魔人打了个寒颤,那人...眼里没有光,没有任何感情一样。他把头看向这里,眼神空洞、呆滞、散大。
“这...”魔人吓得甚至不敢动。
“不用盖白布了,这次留下的还挺完整的。”斯听饶有兴趣的看着新来的玩具。老手魔人见怪不怪的过去要提起符韵。
斯听伸手挡住:“等下。”
老手疑惑的看着她。斯听懒洋洋的呼口气:
“差点忘了,得给他捆住。”
斯听使用魔法,熟练的控制地上的土缠成土绳子要缠绕符韵,符韵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乖乖的被捆好。
“小心点,别没事开绳子,我和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