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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生调了调后视镜,轻轻叹了口气。
“人不可貌相啊。”
“就算不是那种关系,这钱芳家里的关系也是不可估量。”
“你不信?”
“走吧,回去老首长那里,正好给他汇报汇报,听听他的意见。”
“顺便打听打听这个姓孙的还有你那个钱芳同志,究竟有没有什么猫腻!”
嗡!
说着,小汽车发动,直奔陈开河家里。
这地儿,他们早就已经轻车熟路了,就连大门口的守卫都和他们混熟了,见到路过的狗子都要打声招呼。
可不巧的是,陈开河正好有事不在家。
不过,司务长王槐花倒是在家。
虽然工作上的事情,司务长不是很了解,但是说起哈市的组织关系,她可是门儿清。
听了俩人的描述,王槐花已然心里有底了。
“孙禅林,这人就连我们家老陈都要客客气气的,别看他年纪不大,但能量不小。”
“以后,和他打交道的地方,你们能让一些利就让一些利,对你们没坏处。”
“多了不好说,只能告诉你们,他不是哈市的人脉,是京里下派来镀金的,最看重的实务,不要搞虚头巴脑的,没用,这人也不会在地方上搞什么关系。”
“可以说,这人只认政绩,不认人。”
“算是一心一意为老百姓做事的,因为他就需要这个。”
乍一听到司务长的介绍,林志生也是倒吸一口凉气。
“我就说和他聊天的时候,总感觉背后冒凉气。”
“看来感觉没错,他可不仅仅只是盯着出租车运营公司来的,物流公司只怕是也被他盯上了。”
“要不是有邮政的大旗杆在,兴许咱们这小家小业的他还真想一起收归正规军了。”
郭建军也是冷汗直冒。
他做倒爷的时候,一直自诩是有内部消息,游走在边缘的高手。
可今天时差点直接滑进人家的锅里去了。
“这人既然这么厉害,咱们去之前,老首长咋没交代交代呢?”
“万一我们说错啥,做错啥,那岂不是前功尽弃,彻底玩完了?”
王槐花闻言,嗤笑一声。
“亏得我们家老陈还夸你们俩胆子大,这事后知道,就让你们紧张成这样,要是事前就知道,你们还不更加漏洞百出?”
“放心吧,他毕竟是个来镀金的,不会横生枝节。”
“再加上你们老首长表面上是在哈市坐办公室,可名义上,却是要协调整个东北的贸易往来,和省里的关系更近。”
“你们两个,只不过是蚊子小腿,连盘菜都不算,放心吧。”
司务长这么一说,他们两个倒是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的确是平时陈开河和他们走得太近了,太过亲善,好说话,让他们差点都要忘了,老首长真正的位置,管得可不是他们这点小买卖,小营生。
到时他们无意之间,把自己的盘口想得太大了。
郭建军反应过来之后,还是贼心不死。
“司务长,那这钱芳,您知道是哪的关系么?”
“她总不能,也和那个姓孙的一样吧?”
“还是说,她和姓孙的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