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洋拿着听筒,程永利询问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你知道刚才打电话来的人是我吗?我的地位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了?”程永利问。
“我知道是你。”
“你还在这样对我吗?不,我现在问你为什么!”
程永利之前被汪海洋拒绝过,但肯定不是同样的待遇。
“你的声音很难听。”
“这和我的声音有什么关系?”程永利想。
“不利于胎儿教育!”汪海洋自然地说。
程永利:“!!!”申特不擅长胎教。
“等等,老汪,你什么意思?”胎儿什么?讲清楚!”
程永利早就猜到了,但这个消息太爆炸性了,他不得不亲自告诉汪海洋。
汪海洋耐心地回答。他的语气比平时严肃了一些。“你嗓子不好,会吓着海霞肚子里的孩子的!”
汪海洋的声音刚落,程永利的尖叫声就从电话那头传来,“啊——”
“我没听错吧?”你要当爸爸了吗?我也要有个儿子了吗?我的上帝,我简直不敢相信!”
程永利没有考虑过下一代。
毕竟,他和薛萍萍现在是纯粹的客体关系,并没有越界。
但是许海霞和汪海洋是不同的。
他们已经结婚好几年了。因为许海霞在读书,孩子们之前不在他们的计划之内。
直到许海霞即将毕业,他们才互相商量,才提上议程,但这也是一种自然的态度。
汪海洋拍了拍自己的耳朵。在这一刻,他很幸运。他说了这个消息。
否则,一定是海霞。
“没什么不对吗?”那我就挂了!”
在那之后,我真的挂了电话。
程永利:“……”
“不,这不是什么事,是吗?”你说什么时候挂就什么时候挂?”程永利和薛萍萍抱怨道。
他忘了上次谈话进行到一半,就挂了汪海洋的电话。现在只是风和水轮流的问题。
薛萍萍正在咯咯地笑。她刚听到程永利的话,已经知道赵象玉怀孕了。
她太高兴了,没有想到即将到来的小土豆。
“程永利,海洋哥刚才是不是跟我说了海霞姐的事?”不舒服吗?海霞姐也是。跟她谈了这么久,我都没有告诉我真相!”
薛萍萍虽然也在指责,但她笑得很温柔。
看来许海霞一点责任也没有。
“我想我忘了!”程永利说。
“恩恩!不管怎样,吃完元宵(用糯米粉制成的圆球,用于元宵节),你就可以看到海霞姐姐了。”
说起元宵(用糯米粉制成的圆球,用于元宵节),程永利并不开心。
一旦元宵(用糯米粉制成的圆球,用于元宵节)结束,他必须回到月城。时间一到,更不用说见儿媳了,他就抽空打个电话。恐怕他不能像以前那样勤奋了。
作为厂长,程永利在别人都在加班的时候跑了。
虽然见岳父岳母很重要,但也可以理解。
但在接下来的一年里,如果他不努力工作,他就不容易在工厂聚集所有的力量。
程永利担心离别,心情不好。
但在他身边的薛萍萍,一心只想让许海霞开心。
他甚至告诉程永利,回国后要学习做童装,穿给许海霞的孩子们看。
……
离开邮局后,我又去供销社买了一些东西。
在回去的路上,程永利和薛萍萍坦白说,他们在南方省时,郝翠兰曾在欣欣的女员工宿舍住过一段时间。
他是安排一切的人。
“萍萍,我发誓除了安排宿舍和工作什么都没发生。即使吃饭,我也要避免和她呆在一起。
相反,郝翠兰并不领情。我刚把她开走,她就立刻跑到我竞争对手那边去了。如果她不跟他说清楚,她就会耍我,想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