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她已为人妇,自己也不能去肖想得不到的东西。她的目光从元清落身上落在了身后的文婉心。
“这位便是文丞相之女?哀家算是头一次见到,生得倒是十分水灵。”
文婉心款款行了个礼,“多谢太妃娘娘谬赞。”
元清落道出这次来意,“臣妾习过医,听闻太妃恶疾缠身,加上曾承诺过六殿下会前来诊治,望太妃给臣妾一个机会。”
祁莲莲深深叹了口气,她那儿子还是一如既往担忧她,“罢了,既是璟儿要求,哀家就听你的便是。”
元清落坐到床沿,搭上祁太妃的手腕把起了脉,一旁的嬷嬷示意文婉心坐下休息片刻。
脉象紊乱,气血两虚,加上咳血,元清落得出结论,“太妃您这是感染风寒未愈,加上常年郁郁寡欢,病毒一点点消耗掉自身免疫力”。
中医说正气存内,邪不可干,寒邪也是乘虚而入,也就是说如果体质虚弱,抵抗力差或低下的时候,往往会有风寒之邪侵入。
“对于这种症状,轻者要用清热解毒的方法祛除,也就是要使用抗病毒抗感冒药物治疗。”
可是以祁莲莲目前的状况,普通的药物治疗根本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祁莲莲听不懂元清落说的这些现代口吻,“侧妃这是何意,哀家从未听闻什么病毒,免疫力。”
额,元清落一时间忘了这是古代看诊而不是现代,“太妃娘娘,简单来说就是您感染风寒未治愈,常年累积在身体里,造成了气血虚。加上三天两头的咳嗽,已给您身体造成不可修复的后果。”
祁莲莲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太医不是没看过,都是开些难喝的药给她,日日吃,日日不见好转。到后来她干脆就不喝药,靠着意志力度过。
古代的药一直都是慢性,治标不治本,“太妃眼下若想尽快好转,必须得听我的话,不然在拖个三年五载,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没办法。”
一听可以治好,祁莲莲压制不住心里的欢喜,“有何办法,莫不是又喝那难喝的药?”
元清落摇摇头,丝毫不给太医面子,“那药没用,得打针。”
“打针?”祁莲莲不知那是什么意思。
“太妃娘娘,臣妾治病有一个习惯,就是不能有人在身旁。”元清落的意思便是让她并退左右,这样自己才好从空间拿东西出来。
祁莲莲毫不犹豫,挥挥手道,“你们先退下。”
文婉心朝元清落投来个目光,意思是,我出去外面等你。她点点头,递去个安心的眼神。
等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时,元清落去到屏风后面,“太妃娘娘稍等,容我准备好药物。”
不多时,元清落已经从空间里拿出吊瓶,配好药,将药瓶挂在床头固定,握着她的手就扎针。
祁莲莲只感觉手背被针扎了一下,便没了知觉。看着眼前长长的线,她问,“这就是打针?”
元清落点点头,解释道,“瓶子里的液体会随着手背上的针孔进入血液里,比起喝药这种方法好多了。”
头一次见这种奇怪的东西,除了手背凉凉的,倒没什么感觉,若以后都是以这种方法给她治病,她很乐意接受。
待宴会准备开始时,药瓶已经见底,元清落又把准备好的药丸递给她,“太妃娘娘,这是一日三次按时服用的药物,放在嘴里用水打下去便可。”
祁莲莲放在鼻尖闻了闻,几乎没什么味道,“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她活了半辈子也没见过,倒不像是这里该有的。
元清落不紧不慢解释,“不知太妃娘娘可曾听闻臣妾未出嫁前曾经坠崖。这些东西是在那崖底时碰到的一个老者传授,而那老者我也不知他从什么地方学来的。”
那次坠崖除了碰见夜殇离,她谁也没见过,夜殇离自然是不会出卖她,所以这个谎言,别人也无处考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