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的才好。现在看这样,孙公公都无语了。这算什么事啊!
不过,孙公公在路上还和张谦讲个古,说说之前的旧事。
当初程老太太娘家官位不高,但还是有钱的。老太太也是正经嫡出长女,这样的,为什么把女儿嫁到程家做继室,其实也是有原由的。不然,给那么多嫁妆,说白了,人家真不是娶继室,人家这是合理受贿。不得不说,两家除了老太太就没傻子。
老太太其实也不是傻,她在外头对着外头人,她哪有傻的时候?不过在家,被老爷子哄得傻了。真的是捧着、骗着贤惠过头了。而程老太师这么做,不过是不能自扯遮羞布,总不能跟那些蠢货一样说,你是你家卖给我的?重点是你的嫁妆!所以好些事,不过是鬼哄鬼。
老太太娘家其实也不傻的,当初该得的好处也得了,毕竟是老太太的娘家,虽说没挤身一流大户,但也是京出二流里数一数二的人家。没有老太师的照应,能这样?不过是各得其所。只要不扯开,大家面上都好看。
“那要告诉实娘吗?”张谦这才明白,所以老太师是人才了。把一件交易做了四十年,还把人哄得开开心心的。所以他们惟一的,就是不该生六娘子。若是不生六娘子,老太太死也不会知道,自己不过是个可悲的搭头吧。
“真是的,这事,天知地知,老太师一个人知。当初与老太师订约的可是程老夫人的爹,那位早死了。你以为程老太师敢说,这嫁妆是他们家给他的贿赂?敢说,那么几万两银子的贿赂也够让他腰斩了。而且全家流放。虽说现在对老婆不好,名声有碍,但全家至少能保住啊。”孙公公呵呵了。
“那您知道?”张谦呆滞了。
孙公公不理他了,自己闭着眼,摇头晃脑起来。
“六娘子知道吗?”张谦迟疑了一下,小声问道。
孙公公还是不理他,好像没听见,慢慢哼着不知名的调子。
张谦摇摇头,默默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