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亮没想到喝酒听曲儿竟然能遇见这样的事儿,不过看着父女两人仿佛有什么苦衷的样子,还是能帮人一把就帮人一把的好。
当然了,现在最需要解决的事情是把答应李孜省的事情给办了。
至于这对父女,想还是先把他们收容下来,以后慢慢再说吧。
父女两人仿佛好久没吃东西了,开始的矜持并没能抵抗得过饥饿的诱惑。
吴亮看着吃东西的父女两人,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的地方。
可是具体是哪里不对,吴亮还真就说不出来。
酒馆儿外面传来了几声马嘶,吴亮竖着耳朵听了起来。
还好不是呼噜的叫声,吴亮这才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再看向吃东西的父女两人时,吴亮知道这对父女,或者说那个年轻女子的不同了。
要说这还得感谢李孜省跟吴亮说的那些话呢。
李孜省能够从马蹄声里听出吴亮的到来,还跟吴亮说了类似于“习惯成自然”的那几句话。
听到了马儿嘶鸣,再看着女子吃东西的样子。吴亮知道这名女子应该不是京师本的人,甚至不是久居大明的人。
胭脂吃东西的样子跟宝珠、尼杨琦琦还有雅尔檀她们是不一样的。
不只是吃东西时展现出来的那种优雅,而是那种从小就养成了的习惯。
吴亮心里想,这对父女应该是从边塞那里过来的人吧。
吃完了东西,老者开始不停地打起了饱嗝儿。
他努力地克制住不让身体上的变化影响到拉胡琴时的手,尽管如此,拉出的曲子仍旧受到了些许影响。
女子似乎也发现了自己父亲的变化,她看着老者的眼神里含着些许幽怨,小曲儿唱得还算是中规中矩。
“老人家,你们是从哪儿逃过来的啊?是从瓦剌那边儿么?”吴亮猝不及防地问了老者一句。
老者的胡琴戛然而止,面露难色地对吴亮说:“参将大人啊,我们,我们可不是什么奸细啊!”
杜斌和魏震也看向吴亮,不知道吴亮为什么对父女两人说出那样的话来。
“哈哈哈,老人家,我只是随便说说,我看你不住的打嗝儿,就想用这种方法来帮你一下。”吴亮大笑起来。
“原来,原来是这样啊!”老者如有所悟,“将军你的方法很灵,我还真就不再打嗝儿了。”
“我说将军啊,这招那么管用么?你从哪儿学来的啊?”杜斌很是受到启发的样子。
“这算不得什么高招儿,说白了就是注意力转移。”吴亮看几个人没明白自己的话,“说白了就是用其他的事情吧人给吸引住,然后就忘了打嗝儿这回事儿,之后就不再打嗝儿了。”
“将军大人你没骗我么?这事儿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过呢!”魏震还是不太相信吴亮说的那些话。
“魏震啊,你现在喝的就跟方才喝的酒,是同一种酒么?”吴亮问了魏震一句。
“是一样的啊,有什么不同么?”魏震拿起酒杯尝了一口,“是跟开始的时候不一样了。”
“哈哈哈,你这是听曲儿听得太入迷了,将军刚刚要了一壶好酒你都不知道,真是让你给喝白瞎了!”杜斌抢先给魏震解释。
“你听小曲儿那么入迷,心思根本不在酒上。”吴亮继续解释,“现在我跟你说了酒的事儿,你再喝才能品出酒的滋味。”
魏震点了点头,随即又和了一口酒:“别说这滋味儿是不一样了呢!”
“这不就得了,打嗝儿的人总想着打嗝,越是那么想就越打嗝儿,要是把他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去,或许就不会继续打嗝了。”吴亮觉得自己的这个说法很有道理。
老者继续拉着他的胡琴儿,女子也接着唱起了小曲儿。
魏震拿起酒杯来,这次他才品尝了美酒的味道。
看着魏震的样子,吴亮却感觉有些对不住他,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