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邱道长或许觉得将军你没把要诀告诉他吧!”张翠花随口一说。
“这个怎么说吧,以后我会告诉你的。”吴亮卖了个关子,“我也会跟邱道长说,他这两天帮了我们火器营很多,大家也因为制作烟花挣了不少钱呢。”
“真气运行是将军你的绝学,还是不要轻易示人吧!”张翠花替吴亮自私起来。
“其实也没啥,跟你那本书上的穴位图差不多。”吴亮直言不讳。
“要是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得到了那本书,不都会成为运行真气的高手了么!”张翠花不太相信。
“书上画的那张图没错,只是看图的人不同罢了。这就比如,比如轮扁斫轮,差不多那个道理吧!”吴亮一时说不清楚。
吴亮或许是赶鸭子上架,随口一说,甚至他自己都没怎么多想。
然而话落到了张翠花的耳朵里,想的就不那么简单了。
“相公啊,你还是先别走了,我有件事儿要跟你说。”张翠花叫住了刚刚迈出屋门的吴亮。
“有事儿啊,是你哪里感觉不对了,还是腿上的伤又复发了?”吴亮只能又折返了回来。
吴亮来到了张翠花的面前,张翠花又犹犹豫豫地不说话了。
“要不我今天就不去了,我就在这儿陪你好了。”吴亮看张翠花不吱声,以为是张翠花不想让他走。
“我不是那个意思。”张翠花先打消了吴亮的顾虑,“相公你先听我说完,或许我能帮上你的忙也是说不定呢。”
“那好那好,我哪儿也不去了,就在这里听你说。”吴亮坐了下来。
“相公啊,你还记得那个岳大官人么?”张翠花问了吴亮一句,之后便低下了头。
吴亮很是豁达地说:“你说那些干嘛,你都是我的人了,那些陈年旧事我是不会在意的!”
“不是相公你想的那样,岳大官人他没有跟我怎么样。”张翠花看穿了吴亮的想法,“如果不是将军你的出现,在双龙岭的客栈里,我就会真的委身于岳大官人了呢。”
“那还有啥想不开的事儿啊!”吴亮感觉到张翠花有些可笑,“将军我可不在意翠花你以前的事儿,只要现在我们在一起就好了啊。”
“我知道了,知道相公你对我的容忍。”张翠花显然不是想说这件事儿,“岳大官人那天夜里要去双龙岭办事儿,临走前他交给了我一封书信。”
“还有这件事儿啊!”吴亮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给谁的书信啊?”
“应该是给云南沐王府里的人吧!”张翠花停了一下,“她拜托我去云南,把书信交给沐王府的人。”
“这就是你要去云南的原因吧?我知道了,有时间我陪你过去好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吴亮对张翠花做出了保证。
让吴亮没想到的是,张翠花并没有因为他的承诺有所反应,反而愁眉不展了起来。
“怎么了?难道说你现在就要去云南?”吴亮不解地问。
“也不是,是我…是我拆开了那封信,相公你不会怪我不守承诺吧!”张翠花说得很是艰难。
“这个,这个我觉得你真不应该……”吴亮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看了信的内容,大概是岳大官人向他的师父忏悔的意思。”
“我想那也没什么吧,把信再给封上送过去不就完了。”吴亮替张翠花想好了补救的方法。
“岳大官人他在信里说…说不应该偷了沐家的配方,说自己后悔那么做。”
“光后悔有啥用,偷了就是偷了,没啥好说的。”吴亮并不同情。
张翠花接着说:“方才将军你说到了那张穴位图,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岳大官人偷人家配方的事儿了。”
“事情都过去了,并且人都死了,我想云南沐王府的人也不会再追究这件事儿了吧!”吴亮叹了口气,“岳大官人也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