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要做呢!”宝珠眼神里明显多了些内容,“等吃了晚饭你们就过去吧,老公他过一会儿也就回来了,也不知道他这一天忙些什么。”
“为什么宝珠姐姐你叫将军老公,胭脂姐姐却叫他相公呢?”张翠花问了之前也有人问过的问题。
“呵呵,这事儿你直接问将军不就得了!”宝珠不想再去理睬张翠花了。
吃完了晚饭天就已经黑下来了,为了早点儿见到怀恩,吴亮不自觉地骑马跑到了张翠花的前面。
张翠花不总骑马,并且她的马也很是普通。
看到吴亮跟自己越离越远,张翠花开始恐惧了起来。
这也不能怪张翠花,毕竟她是个女人,并且还是在夜里,就算天空中的月亮更大,张翠花也感觉到了害怕。
还好吴亮停了下来,不然张翠花真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要怎么应对才是。
“萃华道长,你这是怎么了?是这马跑得不快么?”吴亮问。
“这匹马怎么能跟将军你的那匹马比呢!”张翠花嘴上说的是马,其实埋怨的是人。
“看来你的那匹马可真是不中用呢。”吴亮应付了一句。
“可别这么说,不是这匹马不中用,是将军你骑的呼噜太好用了。”张翠花跟着说。
“哈哈哈,我说呼噜,听见人家萃华道长夸奖你没有啊?”吴亮轻柔地拉了一下马缰绳,“你给我悠着点儿跑吧!”
呼噜是匹聪明的马,也是匹顽劣的马。
或许它只是感觉到了吴亮对它的斥责,并没有理解它的主人其实是在嘚瑟。
一气之下,呼噜尥起蹶子就给了旁边儿的同伴一脚,这下它可惹了大祸。
被踢中的马被突如其来的伤害给惊到了,刺痛之下,不顾一切地向旁边儿跑了出去。
这下可把张翠花给害苦了,自己的坐骑毫无征兆地发疯,把她从马背上给掀了下去。
“张翠花你没事儿吧?”吴亮也从那上跳下来,看着四仰八叉躺在路上的张翠花。
张翠花给摔得够呛,脑袋嗡嗡直响:“我这……这是怎么了?”
“是马惊了给你扔下来了。”吴亮回答。
“马怎么惊了?”张翠花弄不明白。
“那匹马让我的呼噜给踹了一脚……”
“你是怎么弄的,难道它怎么是匹野马么?”张翠花气不打一处来。
“嗯,呼噜它原来是匹野马,现在……现在还有些野性未除。”吴亮不知该怎么安慰张翠花好了,“呵呵,你看你那个样子……”
“你!你还好意思笑我!”张翠花被激怒。
“没有没有,我看到你从马上掉下来,还把那个装着银针的盒子死命抱在怀里,我就觉得挺可笑的!”吴亮感到了自己的冒失。
“你懂个屁!”张翠花转怒为喜,“这东西或许在你吴参将的眼里不知几个钱,可是对我来说,它可比什么宝贝都重要呢!”
“那是,那是。”吴亮弯腰扶起了坐在地上的张翠花,“你试着走几步,看看伤没伤到哪里。”
“不用你关心,我自己有分寸。”张翠花挣脱开吴亮的手,身子却不自觉地踉跄了起来。
“你看看你,都这样了还跟我逞什么能呢!”吴亮再次伸手扶住了张翠花。
这回张翠花没有拒绝,她也没办法拒绝。
此时此刻,张翠花感觉到了浑身无力,她知道自己这是动了情了。
要说张翠花也对男人动过情,不过让他动情的男人可不是蓟州总兵陈越。
少女时代的张翠花,她的意中人是个文弱书生。
只是那般情愫却被当时的现实给打破了,哥哥张怀远不务正业,父母又多病多灾,这让少女张翠花顾及不暇。
“张翠花,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吧!”吴亮担心张翠花的状况,同时也着急过去看怀恩。
“我没事儿,骨头应该没事儿,就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