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险的事情说给太子殿下听。
“真有这般奇事?”朱佑樘不怎么相信。
“回禀太子殿下,臣也不太相信这位张小姐的话。可是事实真就是那样,臣也无话可说。”陈刘氏说完之后,退了出去。
紧接着就是张香秀的出场时间了。
“民女张香秀拜见太子殿下。”张香秀跪磕头。
“张小姐快快平身,快快平身!”朱佑樘起身扶起张香秀来。
两个人的手一搭上,朱佑樘可就不想再把手松开了。
要说朱佑樘可是个好皇帝,历史上对他的评价也是很高的。他并不是个好色的皇帝,却唯独对眼前的这位张香秀小姐动了心。
之所以对张香秀动心,那是因为张香秀长得很像一个人,这个就是朱佑樘的生身之母纪皇妃。
太子朱佑樘对皇贵妃万贞儿向来水火不容,主要也是因为皇贵妃万贞儿间接地害死了他的生母纪皇妃。
皇贵妃万贞儿想让自己的儿子当太子,这件事儿几乎世人皆知。朱佑樘也是知道自己太子的位置不稳,所以平日里小心谨慎地很。
可即便是这样,朱佑樘也还总是提心吊胆,总是害怕遭到皇贵妃万贞儿的报复,日子过得惴惴不安。
虽然朱佑樘才刚刚十四岁,样子却老成的很。因为他精神总是高度紧张,也总是失眠。
“张小姐,敢问你今年多大了?”朱佑樘问。
“民女今年一十有六。”张香秀的手被朱佑樘握着,心也跳的厉害。
“好啊好啊!二八妙龄,真是好啊!”朱佑樘一时合不拢嘴。
“太子殿下,吴将军说,吴将军说殿下让民女我,让我……”张香秀拿出玉佩,顺便把手抽了回来,“太子殿下,既然我的人已经来到了这里,这块玉佩就还给太子殿下你吧!”
“送出去的东西怎么会要回来呢,既然本王把这个玉佩送给姑娘你了,还希望姑娘你不嫌弃就好。”朱佑樘借机又握住了张香秀拿着玉佩的手。
要知道他们这才第二次见面,朱佑樘虽然吧张香秀看做了故人,可是张香秀却觉得这种关系进展的有些太快了。
“太子殿下,吴将军跟民女说,说太子殿下会给我一个职位的,我也很愿意为太子殿下效力。”张香秀故意拉开了跟太子朱佑樘的距离。
好在朱佑樘也意识到了自己有些急于求成了,继而松开了握住张香秀的手。
“张小姐如不嫌弃的话,就到本王身边来,给本王当个惠人吧!”朱佑樘把自己能封的最大官职给了张香秀。
“太子殿下,这也,这也……”张香秀有点儿傻了,“这官职也太大了吧!民女才疏学浅,恕难从命啊!”
张香秀并没有如朱佑樘想的那样跪地谢恩,却推脱不受惠人这个职位。
朱佑樘有些意外,意外之余却是对张香秀更加欣赏和喜欢。
“吴将军推荐的人怎么会才疏学浅呢!”
朱佑樘的话让张香秀怔在了那里,一时想不出更好的回绝的办法了。
“谢太子殿下恩典!”张香秀最后还是磕头谢恩了。
“香秀你快坐,陪本王喝杯茶吧!”朱佑樘不再称张香秀“张小姐”,“我听说你离开京师之后,夜里还遇到了个险情呢。”
张香秀知道这一定是陈留氏跟太子朱佑樘说起的这件事情,也早就想好了应对的说辞。
“这还多亏了吴将军呢,多亏了将军他在我离开将军府时的告诫。”张香秀故弄玄虚起来,“将军他跟我说,让我第一天住店的时候不要一个人住。”
“原来真有这样的奇事啊!”朱佑樘信以为真了。
“太子殿下,我想,我想也许是赶巧儿吧。那天我正想着跟陈刘氏大人她,跟她请教应天太子府的相关礼仪,只是时候晚了,我也就留在了陈刘氏的房间里了。”张香秀很明白事满则溢的道理,所以故意把话往回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