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口吻,梦游似的说道:“这样啊,那你长得很成熟啊,哈、哈哈。”
然而,她的内心正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骗!人!吧!
这货怎么可能跟卫承乐同岁!
他那模样,根本就是35岁往上走的落魄大叔啊!
担心话痨哥发现自己正在想失礼的事,严雪卿问道:“你们怎么碰一块儿去了?”
卫承乐看了眼话痨哥,道:“他说,他在自己房间里,撞了妖。”
*
尤冠敌,性别男,大名鼎鼎的穹海一枝花(自封的),身高优越,仅差五厘米就能达到一米八,体重75公斤,身体健康,人缘甚好,广受欢迎。
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能靠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看破一个富婆伪装出来的坚强,关爱她冰冷外表下那颗脆弱的心,并以此换取一些必要的劳动报酬。
就像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这位富婆,高马尾,雪花发卡,手中还执着一柄华丽的雪花扇——尽管她全身上下都洋溢着金钱的香甜气息,但他发誓,他绝不是因为这么肤浅的理由才两眼放光的。
他只是看出了她冰冷外表下,那渴望着人靠近和安慰的……寂寞的心。
卫承乐沉吟道:“你对你房间的妖也是这套说辞吗?”
尤冠敌破功了:“我哪能上赶着给妖当人肉酒杯啊?”
*
就在数分钟前,他还躺在房间里,争分夺秒地补着觉。
自从知道了零点后房间会移动的事,他就下定了决心:零点后,他不睡了!
他要第一时间蹲着规则变化,然后找到一根金大腿,牢牢抱住不松手,争取躺赢到最后。
就在他半梦半醒时,他突然觉得脸上痒痒的,像是……有小虫子在乱爬。
迷迷糊糊间,他烦躁地伸手去挠,抓了一下、两下,都扑了个空。他眯着眼继续躺着,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那种若有若无的刺痒感又来了。
「啪!」
一巴掌狠狠抽在了自己脸上,感受到掌心的异物感时,尤冠敌心满意足地捏了起来,放在了眼前——
哎,等下,怎么感觉触感不对呢?
滑滑的,凉凉的,一搓还散开了。
朦胧的视线倏地消退,他惊恐地发现,这哪里是什么小虫子,根本就是一缕女人的长发!
「亲~爱~的~」
伴随着这声夺命的呼唤,倒吊着的鬼母像蜘蛛般从空中滑下,冲他咧开了嘴,一口咬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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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完了刚才差点把他吓到肝胆俱裂的一幕,尤冠敌摸着还在发颤的心口,语无伦次道:“你们是日兄的好朋友吧?拜托了,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让日兄救救我……”
他对林暮晃的印象其实挺好的,一方面是对方实在是强得令人过目难忘,另一方面是——
在他差点被火烤死的时候,林暮晃竟然还没忘记捞了他一把。
光从这一点,他觉得小富婆的眼光确实很好,日兄这人值得信任!
尤冠敌显然忘了,这差点把他烤死的火,也是他认为“值得信任”的日兄放的。
卫承乐指着旁边的门,问道:“你住这间?”
尤冠敌如小鸡啄米般点头。
卫承乐按下了门把,一把拉开——
里头是折叠整齐的被褥和枕头,整洁如新。
其他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严雪卿道:“这不是什么也没有吗?你是不是因为精神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
“不可能!”尤冠敌大叫道,“我刚还在里头睡觉呢,后来又急着往外跑,怎么可能把被子再叠回去啊!”
“试试就知道了。”
在尤冠敌“老哥你好猛”的惊呆眼神中,卫承乐踏进了房间里。
最先有了动静的,是他披风上的仙鹤。
拓印着的图案当即活了过来,紧接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