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让她觉得一个不舒服的存在。
自己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苏母等了一会见简宁没有回复自己的短信,她微微皱皱眉头,佣人给她捏着腿,最近的天气不是很稳定,天气热了又凉,凉了又热的就是这样反反复复,老人家的身体就出现了一些预警,发出了信号,苏母呢就是腿疼,也找家庭医生瞧过了,不过原因医生也讲,就是因为随着年纪增加,可能身体会有些不舒适,佣人每天为她按腿,按着按着就能舒服很多。
“没给你回吗?”
她在苏母的身边也很多年了,从新人混成了老熟人,简宁那个时候进门她还挺有意见的,不过觉得太太个性就是太好,什么都不说就让进了门,现在搞出来这种事情,这算是什么,讲出去可不就丢死人了,什么女人在两个男人之间晃来晃去的,不怪自己那就能一点错也没有了吗,放到过去,出现这种情况,讲点志气自己就应该不活了,这些消息被挖出来其实就是早晚的事,真的挖出来你说还让小正活不活了?
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就直接扣在头顶了,以后摘都摘不掉。
“是啊,没回,是不是没看见呢。”
佣人叹
气:“你还没瞧出来,她对宁苏有抵触的情绪,依着我说呢,就不该让他们母子总是经常见面,我们应该学……”她突然收住口,差一点就说多了,霍家可不是谁都能提的,而且还是有特殊关系的,看着苏母看过来,还在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佣人立即转移话题:“她现在身份多敏感,真的有被挖出来的一天,可想而知会讲的多难听,她是无辜但事情就出在她的身上了,还给霍景祀生了个儿子,这样的女人你能让小正再要吗?小正既然不要的话,那宁苏何必认这个妈妈,这对孩子来说也是不公平的,她求的不也是两不干预,你的好心好意是释放了出去,可人家并不领情,也许还在背后觉得你管的宽呢,有些人不适合可怜太多,不能处处为她着想。”
苏母肯定不会赞同佣人的话,简宁是接受过良好教育的,自然看事情要比眼前的人看的明白,佣人就是佣人,和自己的关系再好,那也是挣脱不开佣人的身份,看事情注定就是有格局的,简宁的想法呢,她多少是理解,可自己还是强求了,为什么?她不是想难为简宁,可亲生母亲还活着,宁苏早晚都要面
对的,小时候是难接触,时间一长估计也就没有问题了。
“她不会那样想的。”
“太太,你可别忘记了,她现在是失忆,过去的事情完全都给忘记了,就连自己亲生父母都记不住多少,勉强能记得住的就是个霍景祀,毕竟一起生活了几年,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这样的人还是算了吧,少关心点,少操心,别把人想的太好,有些时候往往你越是心善,他们越是不领情,她和苏母没有缘分,小少爷长大以后,事情就摆在这里,他想认呢就认,不想认呢就算了,这样的母亲讲出来也没有什么好风光的。”
苏母拧眉。
她实在是听这话听不进去了,觉得话太难听了。
女人原本就势弱,出了事情就是女人的错,简宁这情况明明和她一点干系都没,全部都是霍景祀的错,可偏偏大众还是怪简宁,她能怎么办?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全部都不记得了,霍景祀说是她最亲近的人,除了相信还能做什么。
“我要回房间去休息了。”
佣人扶着苏母回了房间,她瞧着太太似乎不是很高兴的样子,自己就收住了嘴巴。
太太不想听和想听的表情她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既然不想听那就不要多说话了,她也知道自己讲话,可能太太不太认同,他们太太就是个菩萨一样的人,心善的很,这事换到自己的身上,什么都不用说,就按照她所讲的去办。
苏母躺在床上,等佣人出去以后她侧着身体,想着简宁这件事。
如果她还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