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值得抱歉的?”
齐罗恒将事情提了提,父母自然是失望无比,好不容易盼着独生子终于要结婚了,就差临门一脚,结果现在说不结了,可想而知他们的失望之情。
“爱丽因为什么呢?”
分手得有分手的原因,是两个人相处当中发生了什么吗?不能挽回了。
齐罗恒道:“她决定和前夫复婚。”
这下齐罗恒的父母再也不说什么了,爱丽的前夫是霍景祀,他们都知道的,见过爱丽本人,觉得人挺好的,豪门呢就是个厮杀场,进去的女人不见得是不好,男人怎么样也不是她们能说了算的,就像是曾经的某明星,离开了不失为一种解脱,因为有这样的理念在前,所以接受起来也是比较宽容,最后怎么也没料到,即便那是坑,那是悬崖,人家还是愿意奋不顾身跳下去。
“你别太难过了,以后总会找到合适自己的姻缘的。”
齐罗恒看着父母:“真的很抱歉,原本你们是有些期待的,现在因为我变成了这个样子。”
母亲强打起来精神:“这说的是什么话,你是我儿子,我是先盼着你好其次
才盼着你结婚,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说明缘分没来,我和你爸爸是否高兴这应该放在你的感官之后,是你觉得难不难过,不过我记得你似乎提起来过,她前夫对着她也不是很好。”他们一家都是很少会去看那种新闻的人,所以霍景祀曾经闹出来的什么事情,他们知道的不多,就是爱丽本人当时提过一次,儿子回来讲过一次,现在突然记起来这个了。
齐罗恒笑笑,拿着自己的包回了房间,父母见他不打算结婚了,准备住到月末就回国了,原本过来这里也是因为听说他想结婚,想着是不是能有能帮得上的忙,现在不结婚了,他们留在这里也显得多余,不如早点回家,还给儿子一个独立的空间。
坐在椅子上想爱丽的话,爱丽说她还爱霍景祀。
爱丽搬回了和霍景祀的家,现在骄阳交给她来带,这是冯珊珊生的?
她很好奇,一个女人到底怎么可以把这手牌打的稀烂无比,既然孩子都生了,又生了霍家唯一的孙子,她怎么还能叫霍景祀对她彻底死心呢,难不成是外面有什么难以言喻的事情?要是犯了这种错,恐怕冯珊珊
是彻底死定了,霍景祀的人什么事都不能忍的,何况是这种错,霍骄阳爱丽不喜欢,不是自己所生的自然是不喜欢。
陪霍景祀病后修复了一段时间,爱丽真的感觉这人是变了,对着她好了起来,真的就有那种重修旧好的感觉。
“我出去买点东西,大概一个小时以后就会回来。”
爱丽起身,拿着自己的包离开了医院,她进进出出都要和霍景祀打声招呼,因为不说的话,他也许会紧张自己的去留问题,她发现每一次自己讲了以后,他的态度就会更好一些,有了这种认知,进出她也愿意多说几句。
爱丽离开以后,霍景祀叫人把自己给扶起来,他的身体稍稍有些虚弱,但没弱到这个程度,外面律师推门进来。
“霍先生,不然我们约在您身体好一些之后吧……”
律师瞧着霍景祀现在的样子,坐都没有办法独自坐。
“不需要。”
霍景祀的遗嘱就是针对爱丽立的,这个女人有多贪婪他清楚,他愿意用一张网为自己的儿女铺条路,爱丽生活在霍家她可以继续过着不愁吃穿的日子,但前提霍家的任何事情爱丽不具备插
手的能力,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会为乐乐骄阳预留出来后备的人手,当然这种考虑要从长远出发,各方监督,没有一方能独占大头,这样平衡才会持久。
律师按照霍景祀所说,这已经是遗嘱的第三次修正,每一次有动作呢,上面修复的内容全部都是和眼前这位霍太太有关系,霍太太在的时候他大概也能看得出来,女人更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