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白天过来,又不是晚上,简宁有点摸不透霍景祀想做什么,做了午餐给他,不过他并没有吃,也没瞧见有走的意思,她只能干坐着等,等他走或者等他下一个动作。
霍景祀问了一些有关于公司的事情以后,起身就回了房间,没一会简宁从外面瞧见他似乎是换了衣服,换上了睡衣。
她多少就明白了,自己下午是不会有任何行程的,因为霍景祀要睡在这里,果然很快他招呼她:“你进来。”
简宁进了屋子里去,被他抱住,他的气息越来越重,最后还是没落俗套的滚床单去了,她分不清自己的身体和心灵上的感受为什么达不成一致,她的身体是愉悦的,可是她的心里就是有所抵触。
“我好不好?”
霍景祀压着她问。
简宁回答不上来,也不太想回答这样的问题,好不好又能怎么样,她有的选择吗?
可她不回答,他有都是办法叫她回答,掐着她的腰,她的腰就要被人掰碎了,她觉得疼,也肯定腰上用力的那两只手掐出印子来了,某些时候他离开以后,她去照镜子,就会在身上发现他用力过头的证明。
和他讲?
和他讲只会变本加厉的,她不说也许
日子还好过一点,简宁觉得霍景祀就是那种有小恶趣的人,你越是提,他越是来劲,那以后她就再也不提了,省得给他机会来折磨自己。
“我活儿不好?”
简宁的脸红了红,实在受不了他如此说话,这人从来没有这样过,不会讲这样粗俗的话,这是怎么了?
她装作没有听见,可那个人却不放过她,贴近她的耳朵,瞧瞧又说了几句,简宁的脸越来越红。
下午两点钟,她刚刚睡醒,旁边的人还在睡,不清楚他是不是回来倒时差的,不清楚他是不是出过门,她想问的话,想必应该会有人愿意告诉她的,不过她不太想问。
捡起来地上的睡衣,扔了一地,她随意的套上。
一动就觉得浑身疼,果然还是还是这样。
她表现的越是柔弱,他就越是来劲,越是折腾她,她还是那个问题,霍景祀的下坡期到底在哪里,她怎么就觉得摸不到呢,别人什么状况她也没的比较,但他绝对不是正常的情况。
躺在沙发上,离开了那个人,离开了那种气息,她开始呼吸自由空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实在无事可做,不睡觉做什么呢。
再次醒过来是被人抱回到床上,
他轻轻放下她,不过她还是醒了。
“怎么睡到外面去了,真是迷糊。”
他以为她是去卫生间,可能回来的时间太困了就躺在沙发上继续睡。
简宁没有解释,其实她就是故意离开的,离得远一些,她做什么都是有目的的,她想一个人静静,被他搂在怀里,他的大掌抚摸着她的后背,她觉得热也觉得重。
“冷吗?”他问。
冷什么,这样热的天气,盖着被出了一身的汗,可既然是他给自己盖的被子,那她就盖着吧,简宁摇摇头,霍景祀叹口气,又将她挪了出去,皮肤一接触空气,就觉得舒服多了。
爽快。
“你想什么要对我说,你不说我怎么可能猜得到,我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我觉得都可以。”
霍景祀闭上眼睛,似乎不愿意听她这种拙劣的谎言。
是不是撒谎,他能判断出来,是不是撒谎,她自己也清楚。
“你饿了吗?”
简宁的肚子叫,她有些尴尬的问了他一句,霍景祀也有听见她的肚子叫,回来的时候他是有心想要和她一起吃口饭的,结果她说不饿,害得他的兴趣都没有了,他猜着她根本没吃,看看现在她的状态就知道没吃。
自己
的猜测是正确的。
“你不是中午吃过了吗?”他故意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