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先生请您回房间,我这就去报警。”
“报警?”这么严重?
“幸好我们并没有开门,霍先生很生气,他让我先报警,说他本人马上回来。”
简宁哦了一声,让报警那就报警吧。
不过她有点好奇,这个苏寅正到底是谁啊,竟然知道她,她这么有名气吗?还是想对她说点什么,说她感兴趣的话题,有点后悔,自己见一见他就好了,出去见见,听听他怎么说。
佣人报了警,警察很快就把他们两位给请走了,助理一脸苦相,他就说了,这样贸然登门,肯定就会被警察抓的,可苏先生不相信自己,你看现在闹到警察局来一日游,真的很糗。
“律师什么时候来?”苏寅正问助理。
助理说已经联系过了,估计很快就会出现,警察一出现他马上就联系了律师,不联系也不行啊,除非他想在里面蹲一阵子。
“苏先生,这次我们真的就是栽了。”
“栽?”他苏寅正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栽这个字,是不是栽,走着瞧吧,以后等着看。
霍景祀回到了家里,据说人已经被警察给请走了,家里空气都是凝结的,佣人早早就躲了开,霍先生这样
的气焰摆明了就是生气了,简宁准备好自己的东西就要去学校了。
“你先别去了,我替你请了假,我会叫人送你去意大利玩几天。”
简宁不解:“我今天有课,而且下午还要登山。”
你不能因为家里来了两个神经病就不让我去学校,这说不通的。
“你收拾收拾东西,马上准备走。”
霍景祀说一不二,他要简宁走,简宁就必须马上走,他也去了学校叫人把乐乐接过来,简宁带着乐乐一起去玩一玩。
“我不去。”简宁不干。
“霍先生,司机已经到了。”
霍景祀站立在床边:“你不要闹,听话。”
“你再怕什么?”简宁质问。
“我怕什么?”霍景祀重复。
简宁将包扔在床上:“难道你觉得我感觉不到,或者感觉不出来,你的行为举止说明你正在防备什么人,这个人是冲着我来的是吗?所以你神经兮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想要送我走,今天登门的是什么人,那个苏寅正是谁?是他吗?还是别的人,你在怕什么,我到底有什么是这样让你不放心的,你或许可以讲出来,假的永远都是假的。”
“你在期望什么?”霍景祀逼近她。
她聪明起来的时候总是有一种让人想将她毁灭的冲动,她为什么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做,而是非要和自己反着来,来猜测他的恐惧,来猜测他的害怕,这对她有什么好处?
她为什么就不能听话呢。
过去不肯听话,现在也不肯听话。
她忘记了那些教训是吗?
有些时候,他觉得自己对简宁手下留情留的太多,舍不得她受苦,舍不得她摔跤,最后这些舍不得就全部都反射回了自己的身上,他或许还是该下手狠点,叫她不能接触外界,这样心就可以放下来了。
她总是在逼自己。
“我能期望什么?你不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些不对?一直都存在不对。”
简宁很无力,很多次她试着想要说清楚这个问题,但是霍景祀并不和她谈,他保留着一块小秘密,不让她知道,一直不停的让她猜测。
“你说你在期望什么,你总是期盼着,你心中所想。”
“我没有想其他的,这些所谓的其他都是你空想出来的,你在惧怕什么。”
简宁重新拿起来包,她准备离开了,她现在要去上课。
“我说了,你要去意大利。
”
“去哪里是我自己做决定,而不是你来帮我做决定。”简宁和霍景祀又对上了。
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