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祀害她。
“三婶,我对不起你。”
“简铭啊,你别乱说话。”简铭丈夫出言提醒妻子。
别因为一点心情不好就乱说,真的讲出来,我们以后怎么做人?还有以后的事情怎么办?谁都不会放过他们的。
简铭只是掉眼泪,然后就什么都不讲了。
祁采华一个人根本弄不了简铭,她必须拉着简母,简母和老二家的关系又好,这就成天陪进陪出,到处找医生求医生,能托的关系都去拖,你说这病也是怪,真的是查不出来的,简铭丈夫并没有撒谎,是真的查不到,所有医生都说没问题,检查的单子弄了一沓,钱花出去的快,和流水一样,可问题没有得到解决。
简母拿着检查结果站在医院的走廊,这医院越是有名看病的人越是多,挤挤插插的,楼下排队那简直了,一排就是几百个号,也幸好医院的动作算是快的,一上午就能看一百多个号。
“这可怎么办?”祁采华觉得腿软。
简母坐在一旁安慰她:“要不再换家医院试试?”
祁采华掉眼泪:“还能换哪里啊,能看的都看了,都说看不出来,那她疼的也不像是作假。”
是假的一瞧就能看出来,这算
什么?孩子疼的要死,医生就说没事,这帮庸医,全部都是废物,看个病都不会看。
“能不能是心理因素?”
简母猜着也有可能是这个,但简铭日子过的挺好的,她现在也不忧心,能是什么心理因素?
“会不会撞到邪了?”祁采华问。
简母不信这个,这人生病那一定就是身体出问题,总是往其他的上面去想没用,简宁刚刚出事那阶段她也总这样想问题,现在不会了,甚至过来以后,她一丁点都不信的。
简母每天跑医院,过来瞧瞧,简铭大概住了七天的医院,今天出院,祁采华认为女儿就是生病了,坚持要住院观察,医生说没事,但家属态度强硬,那住就住吧,反正你们有钱住的又是单间,也不影响什么公共资源。
简母晚上睡觉之前,和简父闲聊。
“你说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二嫂就非说是撞邪了……”
这人一旦形成一个念头,你想去概念谈何容易。
祁采华买了点烧纸,说是找了人算了时间,晚上去烧烧。
那人被带进了病房里,是个老太太,瞧着年纪还挺大的,请人家来这么一趟也得花不少的钱。
“你先出去吧。”她对祁采华说。
“妈,你出去吧。”
祁采华不放心,可屋子里的人都让她出去,她只能出去。
老太太坐在床边,叫简铭伸出手给她看看,看了几眼,左右手交换,又看了看脸,突然说着:“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简铭身体一激灵。
她做了很大的亏心事,但不能说不能认更加不能讲。
这人是有点神通广大,竟然知道她的病根在哪里。
是了,可不就是因为焦心操心担心,全部的火都拱到一块去了,天天觉得难受,天天觉得不舒服,但就是找不到原因,她不想简宁的事情,她的心口就不会难受,但是她一想简宁的事情,她的胸口就疼的厉害,那不是心虚是什么。
“那得怎么解?”简铭问。
“能说破吗?”
简铭摇头:“不能说。”
她就宁愿心口疼死也不能交代,坦白这个事情,她就不是人了,既然做了,索性做到底,简宁这辈子估计也回不来了,霍景祀也不会放她回来,真的有那么一天,霍景祀不要她了,她回来,那个时候自己年纪也大了,她以后也不打算和三叔三婶走动了。
“叫人父母亲回去吧,别折腾人家的双亲,你还好意思用人家嘛,你心里一切都
清楚,你对不起人家,还这样的利用人家的善心,做了一些错事就得接受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