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睡吧。”明显丈夫却没有什么心情听这些话。
他知道妻子在一家中国人的家庭里做佣人,也清楚那家人很了不得,更加清楚那家的男人养了个小老婆在外面,他瞧不上,觉得这种人无非就是有两个钱烧的,可内心里还是有些羡慕的,以前他做生意,做的还算是不错,这两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做什么赔什么,赔着赔着只能叫老婆和老妈都出去找工作,老妈现在是上了年纪,所以只能老婆出去工作贴补家用,他很伤自尊,可又没有办法。
一个男人叫太太出去侍候人,其实这就是最伤自尊的一种。
“你老板平时都看些什么报纸?”突然又问了一句。
佣人说了几句,看的也就是那些,她丈夫听了以后叹口气,恐怕看一样的报纸,自己也得不到什么线索,他还得拼。
第二天清早起床,他去了公司,正好听见别人提起来了霍景祀这个人,大概的背景他是知道的,不过现在听着,只能感叹,人家投胎好,命好而已。
韩籍佣人早上五点多就要上工,她不住家,霍景祀也没有提出来过这样的要求,因为早饭
要吃,所以她就得起个大早赶过来,她来的时候家里害安安静静的,她开了门然后换了鞋进来,将鞋子摆起来,人活着其实都是为了梦想,就比如是她,想着什么时候自己也能过上这样的日子,那就舒心了,提着菜进了厨房。
楼上简宁刚刚睡醒,她现在被培养的到点就醒,因为霍乐乐早上要去上语言课,要送出去,霍景祀要求她陪着去,有些时候不去也得送出家门,所以现在搞的到点就醒,睁开眼睛,看看四周,熟悉一下环境,大脑有病就是和正常人不一样,她总觉得身在陌生地,次数多了她自己都觉得烦了。
真是脑子有病可以当百试百灵的灵药,什么事情都推到上面去说。
动了一下,身边的人翻了个身抱着她,简宁没动。
外面花园有锄草的声音,简宁想几点了?都锄上草了,应该不晚了吧。
佣人昨天和简宁提过的,今天锄草工人可能要来的早一些,也是简宁自己答应的,结果她却给忘了,霍景祀听着嗡嗡的声音明显就是很不爽,他睁开眼睛掀开被子就要下地。
“那个……”简宁坐了起来,她几乎猜到了他要去哪里:“人是
我叫来的,想着要锄草,让早一点来。”
“你早上不睡了?”霍景祀拧着眉看她,目光有些不善,不过还是转了路去了卫生间,等到人从里面出来的时候还拉着一张脸,简宁解释着:“当时问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让早上来了。”
大概就是脑子又有病了吧。
霍景祀躺了下去,闭着眼睛搂着她的腰,简宁也没办法动,她只能用语言提醒。
“我得起来了,乐乐一会就要起床了。”
霍景祀没理她,依旧没有松开手,简宁又躺了回来,她想真是自己给自己找事情做,明明挺好的一天,没事找点事啊,侧着身体,没一会霍景祀把她拉近了一点,他的气息越来越重,全部都喷在她的脸上,其实她有猜到了会发生什么,她的腿已经好了,按照他重欲的程度不可能不做什么的,已经很久没有碰她了,说不上是紧张还是什么情绪,结果就是有点狼狈,他上了上手,摸了一把,结果……似乎自己也有点吃惊,诧异的看着她。
转而想想,倒是方便他了。
“你喜欢我吗?”
这么沉的人压在身上,问着这种没意义的话,她也是挺无语的,你做
就做,说这些做什么,总是问总是问,可能问一千次,假话也就变成真的了,是这个意思吗?
明显她是先动情,身体已经说明了一切,很享受,身上的人更是享受,很和谐。
过后她累的不想动,身后的人喘了两口气,抱着她,身上冰冰凉凉的,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