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她无辜地问。
“你不要拿着这样的一张脸对我。”霍景祀沉声。
这样会让他忍不住把她毁了,会让他感觉这个人距离自己越来越远,他已经控制不住,她眼见着就要逃脱在他的范围之内,他的心软只是针对她还在自己范围之内,如果她要走,那么结果只会像是当初一样。
你说他心狠也好,说他冷血没有感情也罢,霍景祀觉得做人就是要痛快,要快乐,他的快乐就在她的身上,可这个女人不属于他的时候,他就必须让她消失,他不能承受她成为别人的,不能承受她依靠在别人的怀里大笑特笑,这就是他当初下狠手的原因,他留了情,也给自己留了无尽的后悔,一直到今天他都在后悔,当初就应该直接逼疯她,她变成了疯子,她就会安静了,再也不会离开自己,再也不会带出来一丝丝的改变,全部都静止了,他也可以心安理得的娶了新的妻子,然后延续后代。
某年某月他想起来了这个人,他也许会去看看,想不起来呢,就让她这样一辈子衣食无忧的过完,然后走完人生的道路,对谁都好。
可偏偏他的心软坏事了,他不该心软的。
这件事情
一直搁在霍景祀的心头上,简宁没有发现什么呢,那就最好,大家的日子都好过,你闹呢,我也能随着你闹,你能折腾也由着你去了,你想要的我尽量满足,如果你恢复记忆了,那就是你生命的倒计时,错过一次,他不会再错了。
他这种复杂的心思,简宁哪里会懂,她还在猜,还在赌各种各样的可能性。
“换衣服吧。”
递了衣服给他。
“我跟你讲话呢。”霍景祀突然抬手将衣服扔了出去。
她很是无语,看着衣服掉落在自己的脚边,简宁觉得没的可谈,那就不如不谈了,转身打算下楼,既然他不高兴,惹他不高兴的人又是自己,干脆她离开就好了,结果刚刚转身,就被人拦腰给拉了回来。
“我今天身体很不舒服……”她拒绝。
首先她是个人,她有自己的思想,她不想因为他不开心就拿这种事情来解决,所谓的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并不是这个意思,可霍景祀明显已经听不进去她说的任何话,他的力气足够的大,也足够的能做到逼迫别人去做不想做的事情,她的裙子不太厚,因为这是在家,而且面料舒服就一定不会太厚重的,她穿的也不多,他上手扯了
一把,似乎没有扯动,简宁推开他,自己和他同时跌在床上,她的衣服乱糟糟的,自己揪着衣服爬起来就要跑,可惜还是慢了一步,被他重新拽了回来。
他的手从下围开始,然后把衣服给扯出来一个口子,直接就拽开了,简宁里面只是穿了一件衣服,她诧异地看着他。
“霍景祀……”
可惜霍景祀已经听不到她任何的话,或许他是听得见也不想听,在这个家里,他就是天,他说了就算。
她被人扭着腰按在床上,不容她说两句,后面的人干脆就这样进来了,她觉得屈辱。
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觉得,一旦身体上有了牵扯,女人就会妥协呢?
那这个女人一定就是个受虐狂,至少不是她这种情况。
她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她拧着眉头,眉心能夹死一只苍蝇,她的身体偏弱,因为生了那一场病的原因,总是显得有些病病歪歪的,偏偏就是这样才会叫霍景祀越发的想蹂躏她,她没有准备好,身体仿佛就是那干枯的井,生不出来一点的合作意思,被动着接受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他强制的将两个人转化为一个人,这是身体最深入的接触,这样他就可以和她合二为
一。
他不需要去管她的表情,去管她的心思,她的想法。
霍景祀固定住她的腰,他现在不需要她讲一句,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你能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不服气?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