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一圈,来了主意。
霍景祀见来电,倒是很诧异,她极少会给自己打电话,更何况是这样的时间。
接了起来,怕她有事情。
“怎么了?”
“你吃午饭了吗?”简宁问他。
她大概吃午饭的时间较晚,所以才会问出来这样的问题,霍景祀早就已经吃过,甚至现在办公室里就坐着几个人,正在准备听他讲话,他挥挥手叫这些人暂时离开,公事一会处理就好,他也是有点累了,身体向后靠了靠,关心他有没有吃午饭?不对,她不是这样的风格,是有别的所求吧。
“没有吃。”
他选择撒谎,就是想要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她从来没有为这些事情放在心上过。
“那我给你送饭好不好?我们一起吃一口,我也没有吃。”
“不好。”霍景祀拒绝。
第一,不喜欢她进入自己的公司,公司人多眼杂,还是有很多的人是从国内走出来的,即便这些人不看新闻难保不会将她认出来,其二他不喜欢女人进入到自己的领域之内,这是办公室的地方,不是过家家的地方,再有,他觉得简宁会对他提出来什么要求,他既然不准备答应,就应该一开始
拒绝掉她。
简宁无语,她甚至都没来得及说其他的,就这样被拒绝掉了?为什么不好?
“我还没有吃饭。”她打软牌。
她就发现,其实霍景祀很关心她的这些,比如她有没有吃饭,她会不会生气,她有没有买东西,有没有钱花,大概男人就是如此吧,所谓的关心都来的很敷衍,认为给钱了就是最好的关心,当然也不算是不好,想活成这样的女人大概排成排,只是自己掉进了这个坑里,她不觉得幸福而已。
“你没有吃饭可以去吃,你有手右脚,为什么要告诉我,你是希望我现在回到家里去喂你嘛。”他淡淡道。
真的不想吃那就不吃,该准备的我会叫人准备,至于说拿这个来要挟他,想让他投降,那是绝无可能的。
简宁挂了电话,这人真的是喜欢她吗?根本不上套的。
晚上五点多他回来了,还是那样的一身,冷冷地气息,他总是端着一张脸,身上的西装颜色也总是偏深,让人看起来就不觉得暖,和他的脸和他的心一个温度,仿佛是零下。
“看见了我,不打招呼就上楼?”霍景祀开口。
手里的包递给佣人,他看见简宁抬脚准备
上楼了,没有规矩,越来越不像是样子,见到人了还不打招呼,当他是透明的,还是当他不存在?
楼上的那个人停住脚步,不怎么真心地敷衍地打着招呼。
“你回来了。”
说罢就回到了楼上,霍景祀的晚饭并不是和简宁一起吃的,她倒不是绝食,只是不想和他一起吃,佣人脸色有些担忧,实在是怕霍先生把脾气发泄到自己的身上来,虽然在这里做了一段时间,也算是多少了解霍先生的为人,可还是会担心,做佣人的就是怕主人家难侍候。
她一个人坐在拉门前,手边摆着几个啤酒罐,随意的喝着,她酒量不是很好,喝了以后才知道的。
以前的事情就得靠慢慢找感觉,比如说化妆,上手就知道自己行不行,比如说喝酒,喝了就清楚,有没有量,她现在喝了以后就发现自己没有量,有点晕乎乎的,她有问过医生,医生说只要不是酗酒,问题就不是很大,可以浅酌。
后进门的人只是从她脚边的酒瓶上掠过,没有多说话。
“你让我觉得就是你牢笼里的一只鸟,飞都飞不出去。”
霍景祀解着领带,他觉得有意思,现在是你对着我发脾气
,你却说是我牢笼中的鸟?
简宁继续叨叨:“我就是想一个人静静,都没有地方可以去,难道不是应该有个属于自己的窝吗?吵架了,生气了我可以自己躲出去,不想见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