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太太我劝你说话有点分寸。”律师气的脸色铁青,什么叫坑?
“我们是花了钱的,花了钱请你过来打官司的……”陈安妮指责律师,这么长的时间,你都用来做什么了?怎么会让简宁在法庭上被人质问道这样的地步?完全就是处在挨打的地步,一句话都说不上,你问出来的问题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她就是法官,她也会站在霍景祀那边的,何况霍家一定就是在背后使了力气的,这点她深信不疑。
对方有多表现出色,自己这边的律师就有多让她失望。
律师冷笑着:“你们是花了钱,可这份钱你们即便花,有人接吗?我也不想我的当事人破绽百出,站在庭上叫人问的哑口无言。”
证据呢?
除了那天晚上,一些和你家有着千丝万缕关系人的作证,其他的都没有,现在医院那边反口,说人并不是从医院被找出来的,而是当时带着进来的。
医院和简家还要打官司,现在一盆一盆的脏水泼过来。
这场官司几乎耗尽了简宁所有的力气,以至于出来的时候她需要陈安妮搀扶着,她没办法一个人行走,还会再开一次庭,但她
几乎可见开庭的结果,简宁觉得自己的冤屈是洗刷不掉了,她是受害人,现在她变成了加害人,怎么就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
苏寅正推推墨镜,他今天是闲来无事所以过来旁观的,就自己的角度来看,很想摇头。
明显人家那边就是做足了一切准备功夫,这边呢,素手无策,律师也是蠢的,哪里找来的?这样的人也肯用,官司明显就是回输的,很明显现在简家的人输不起,输一次就等于将整个事件改写,一旦优势跑到对方的手上,再想翻盘那就难了,到时候想怎么样那就真的是霍景祀说了算。
霍家怎么打,你们就只能怎么认。
苏寅正下着楼梯,看着前面被嫂子搂在怀里的人,比他当初所见还要瘦一些,精神状态看起来还算是好吧。
霍景祀的车停在下面,司机熄火,看见上面的人走了出来,简宁的脸色不好,很憔悴被嫂子扶着,陈安妮似乎一直在说什么,霍景祀的脸隐藏在黑色的车窗里,他能看得见外面,但是外面的人却看不见他,他的视线聚焦在简宁的脸上,他已经提前知道了今天庭内大概发生的,也清楚自己一
定会胜,简宁是没办法赢他的,不要说现在是关,哪怕她现在已经死了。
“走吧。”
司机启动车子,车子很快从那些人的眼前离开。
霍景祀降下车窗向外看了一眼,很淡薄的一眼,过去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无视,这个人被找到是他犯的最大的错,伯父说的对,如果不想被找到,如果不想给自己留个尾巴,死就是最好的解决方式,现在想要下手就太难了,是自己犯了蠢。
他宁愿简宁死去也不愿意看见她这样的出现。
简宁偶然一抬眼,她确定自己看见的是霍景祀的脸,她推开陈安妮,自己追了上去,后面的人跟着她跑。
大家都觉得是简宁出现了幻觉,车里的人不可能就是霍景祀,现在霍景祀躲避都来不及呢,霍家就是要冷处理这件事情的,等到大家都忘记了,没人提起了,也就没什么了。
“是霍景祀……”简宁的手扣在陈安妮的皮肤里,她不会看错的,绝对就是霍景祀。
陈安妮好不容易将人劝回家,等到简宁睡了才从房间里出来。
“她睡了?”
陈安妮叹气,点点头。
简放现在也是一脑子的官司,头大的
很,请的律师不行,可临时换律师这是大忌,而且真的就找不到有名有声望的人去打,现在找过来的就是都有所图的,如果再随便的用律师就非常有可能会出现之前的错误,被律师带进沟里,到时候更是被霍家打的完全没有回手之力。
“现在怎么办?”
简父简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