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妮觉得就是不对劲,她又找不出来什么证据。
霍景祀刚刚吃过药,正想睡一下,因为霍母担心他现在也只能休息,除了睡就是睡。
助理进门,在霍景祀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他不知道东西是哪里来的,但是刚刚接到的纸条,上面是这样写的。
“纸条呢?”
助理将纸条递给霍景祀,上面的字迹有些潦草,但能让人看清楚写的是什么,你老婆人在我的手里,霍先生,我们好好的谈谈吧!
霍景祀拔掉字迹手上的针头,助理劝着他:“您才动过手术,这事交给我去办吧。”
恐怕是被绑架了。
“霍先生。”
助理只能拿着衣服跟在霍景祀的身后,他走的特别快,霍母肯定是要来医院看儿子的,今天起的晚了点,昨天因为这场突然的手术扰的她半夜都没有睡着,今天就起的晚了,结果看见景祀就这样走出去。
“景祀。”
霍景祀看着母亲:“妈,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
霍母不悦,什么重要的事情值得你拿命去拼?这人怎么就这样的不听话?难道就这么几天也会耽误你的事情?
还想说什么,可惜霍景祀已经离开了,霍母埋怨:“这个孩子,他现在这是怎么了?”
越来越乱来
,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体。
秦姨扶着霍母回病房,她瞧着霍先生的表情不太对,可能是出什么大事情了。
霍景祀上了车,助理为他带上车门:“给我拨警局的电话。”
这通电话自然不是打出去报警,霍家这样的身份,和警局的高层也有接触,联系的自然是高级警司,电话拨通,助理递给霍景祀,警局那边马上就有了动作。
所有能调出来的监控显示,简宁应该是被绑架了,只是那人的脸有些看不清,有摄像头的地方他似乎很注意压低了帽檐。
“霍先生最近有没有和人结怨?”
既然是发给霍景祀的小纸条,那要找的人自然就是霍景祀,问题也一定出在他的身上。
陈安妮回了家也没敢说,她不确定自己想的准不准,万一她真的是乱猜,到时候岂不是被骂死了。
简母从医院治疗回来,进门看见儿媳妇的鞋,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家里没事吧。”
陈安妮的家自然是没有事情的,她不停出神,简母就想对她说,有事就说事,没有必要藏着瞒着的,但又一想,万一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呢。
想着陈安妮的这个个性,她迟早都会说的,自己急什么,结果简母没有等来陈安妮的诉说,而是直
接等到霍景祀登门了。
外面有人敲门。
“安妮……”简母喊儿媳妇,这人又跑哪里去了?
你说家里也关不住她。
自己从房间里出来去开门,看清楚外面站的人,简母的脸色就不太友善了,双眼里面的神情皆是不欢迎:“你来做什么?”
“妈,我能进去说吗?”
霍景祀现在是强撑,他昨天才动过手术的,今天就下了床来回的奔波,又亲自登门,身上还穿着病服,脸色有些憔悴,可简母哪里能看得出来这些,她当然不高兴了,又登门做什么?
陈安妮听见婆婆的声音从里面探出头,结果看见了霍景祀,他来这是……
“简太太请您让一让。”霍景祀的助理没有取得简母的同意就将霍景祀扶了进来,陈安妮拉住婆婆的手,她看到不对劲的地方了,霍景祀是被人扶着进来的,这是怎么了?
助理将霍景祀扶到沙发的位置坐下。
“霍先生昨天才动了手术,胃出血。”
简母转开头,什么手术和她有什么关系,她不想知道。
“妈……”
“我可担不起,你也别叫我妈,你们俩都离婚了。”乱叫什么,我哪里是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