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对妈讲。”
陈安妮点头:“可不对她说,早晚她还是会知道,不说让妈怎么去想简宁?妈要是认为简宁是受不了离婚的刺激呢?按照我说就直接告诉妈,反正都会知道的,晚知道不如早知道,说出来一家人好好的抱成一团,他们再有钱和我们也无关。”她就不信了,她找不到比霍景祀好的人,金钱方面放低一些,给简宁找一个不费劲。
她的嘴就是有话藏不住,结果在医院勉强撑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就嘚吧嘚出去了,简母当时就躺在地上了,气的!
简母一躺下陈安妮就得来来回回的在医院跑,一边是小姑子一边是婆婆,还不能对简宁说,婆婆那意思就说她回家休息了,她这个腰反正没好利索。
大半夜的简母都不睡觉,想着霍景祀就恨得眼睛都发红,不想和谁说,可心里苦闷,大姨打电话,问来问去还是给问出来了,姐妹俩抱在一起哭了一通,大姨反过来劝简母好好的。
“你也别哭了,离了就对了,和这样的人也过不到一起去,这样更好,省得耽误的时间更多,咱以后什么样的男人遇不到,还一棵树上吊死了
,不能生病还得好好的活着,活的比谁都好,过去的事情不去想。”
简母知道自己姐姐的身体,虽然现在稳定下来了,但是不能受刺激。
“我就不该对你说,我这心里啊……”简母觉得有一把火都要将自己给点燃了,她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无力啊,什么都不能做啊。
大姨叹气:“我们是姐俩,你不对我说能对谁说,简宁那边我就不劝了,你好好的劝,咱们又不是七老八十,就算是七老八十还有追求爱情的权利呢,她长得又好工作又好,离了依我说那就是太好了,有钱人吧通病,就是个外人也懒得替他,让简宁好好休息好好养病,将来咱们找个好的,不求在金钱上能压过他,但求人品好就行。”
简母咬着牙:“我就是这心里膈应。”
大姨摸着简母的手:“膈应也得咽下去,别再孩子的面前提这个人就让这件事过去吧。”
再恨,恨是有恨的理由,可离婚了人家也这样干了,无非就是道德上多少有点瑕疵,可你还能伸手去管什么?人家都将脸皮扔在地上了,所以干脆就别管,这样最好。
安抚了简母一会大姨就回家了,
进门就觉得身体有点不太舒服,其实气的够呛,但是当场她不能发作,喝水的时候水杯掉在地上直接就打了,女儿听见声音跑进来。
“妈,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杯子都拿不稳。”说笑着去找东西把地上的碎片清理掉,哪里知道自己妈心里有这么大的火气,还就以为是去医院看老姨,姐俩说两句话呢。
等女儿收拾了碎片发现自己妈还是气的够呛,这才发现有点不对劲,坐在身边给自己妈顺着胸口,这是怎么了?和老姨吵架了?
可不对啊,她老姨个性就不是能起刺的人,姐俩为了什么?
“我老姨是不是生病所以心情不太好?”当女儿的就想劝,老姨和简宁对着她妈,他们这些当儿女的都没有办法回报,真的就是有点什么小误会隔阂一类的都不能太计较,不然这人品方面说不过去。
大姨掉眼泪,女儿马上就提高警惕性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劝着劝着,就把原因劝出来了,听了以后也是觉得……只能说有钱人真的就不是能随便嫁的,人家完全不理你,不当你是人,说做什么马上就做,你说这事哪里说理去?不地道也不过就
是在嘴上谴责两句,这个社会谴责能有什么用?社会所赋予男人的,男人出个轨什么的你见有谁追究?女人要是出个轨你试试看。
“你就好好劝劝我老姨,让她往开了想,遇上这样的事情也是没办法,简宁还年轻以后还有未来,也不是说除了他就找不到其他的人了,人生的际遇谁能说得清呢。”
事情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