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着她的额头,最近瘦了不少,脸又白了,生了病还是能在身上找出来痕迹的,霍景祀也不知道她怎么就那么喜欢生病,看起来那样的健康,结果不仅是体力不好就连身体也不好,稍稍一碰就出问题,可他又喜欢这个病娃娃该怎么办?
可不就是个病娃娃,一年之中生了这么两次大病,击垮的何止是她自己,他这颗心跟着上上下下的,看着她遭罪自己的心里也跟着难受,只是嘴上不说而已。
结婚一年多了,可对她的喜爱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许多,每天再累再辛苦回到家看见这张脸就会让他心情舒畅起来,哪怕简宁生病了躺在床上,对着他笑笑,他也会好受很多,应酬的时候其实有很多的女人会贴到他的身上来,过去霍景祀就讨厌这些所谓的逢场作戏,他对女人不太感兴趣,在女人身上花费大把大把的精力,最后就换取那么十几秒的快乐,还不如将全部的精力投入工作当中换取更大的满足,这样的满足可以持续持久,让他不断兴奋。
比她美的比她媚的有很多很多,可在霍景祀的眼中,简宁就是独一无二的一个,是占据了非常特殊地位的一
个女人。
摸着她的睡衣,今天穿的睡袍滑溜溜的,手很轻松的就摸了进去,感受着大片大片的细白与细腻,挪动着身体换了角度,简宁推了推他,这就是拒绝的前兆。
她还没有彻底恢复好,暂时不易有夫妻生活,医生是这样交代的。
他闷在她的胸口,吐口气:“怎么就身体这样的弱呢?”
简宁苦笑:“我以前都很少生病的。”
如果说她本身就体质不好,这个简宁不认,她没有嫁人以前除了会经常流鼻血没有其他的问题,一年到头都很少去医院,感冒生病的基本都很少,可是和他结了婚,自己就成了重灾区,一件跟着一件的。
霍景祀笑:“那是我不过旺你了?”
简宁也跟着笑,他还信这些?
如果真的信,岂不是应该觉得她的命格更烂一些,想起来这个,又想起来了自己的属相,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过这个。
“你知道我是属羊的吧。”
霍景祀点头,稍稍离开她的身体,自己拿过来靠枕放到身后,将人重新又拽到了怀里,听着她说说话,公司上的事情和她没有办法说,说了简宁估计也听不懂,他也不喜欢回家讲工作上的事情,两个
人能谈的事情其实不多,过去感情不好的时候就连谈话都很少直接忽略,只有夫妻生活才能让两个人更近一些,可是结束就意味着他们更加疏远,后来感情渐渐好了起来,偶尔她会说一些她工作上的事情,偶尔会念一两本书,霍景祀很喜欢听简宁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会让人忘却那些烦心的事情,找到宁静,他喜欢听着她念着书然后入睡,不然她高兴了也会讲一些她家里的事情,很少的一部分,大部分都是与她有关。
“知道。”
自己老婆属相是什么都不知道,那霍景祀这个丈夫当的就太不合格了。
“我们这里的人呢,据说都不喜欢属羊的女人。”
霍景祀皱眉,他也是三省人,却从未听见过这样的说法。
“为什么?”属羊不好吗?
羊的话,看起来也没有攻击性没有伤害性,为什么不喜欢?他本人是不太喜欢属猪和属狗的人,前者他认为太懒容易有惰性,后者则是认为变通性太差,当然也不能一概而言之,很多人和属相也没有太多的关系,这就是一种说法而已。
“属羊的女人命不好,特别是月份荒凉的时候,吃不上草,所以大家都认
为羊很不好。”
霍景祀摇头:“那按照你这种说法,男的羊也吃不上草,那是不是所有这个月份的羊都不受欢迎?”
简宁摇头,男人这个说法很少,都是落在女人的身上,当然也还有一种说法,就是一家三口全部属羊,这样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