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瘫坐在角落,如今雨已经停了,这里泥土潮湿,难受得很。
她摸了摸自己的脚踝,有些庆幸幸亏中午吃了不少东西。
慢慢地,从洞口处也看不出来光亮了。
她孤单得紧,就开始小声哼歌。
阮昭昭轻轻叹了口气,幸亏是她,倘若今天被困在这里的人是岑朔,他得有多害怕。
若是再没有人找她,再过一天就得报警。
到时候,岑朔在纽约就要知道了。
不行,她自己很难上去。
深秋夜晚,她身上穿得不少,但是今天淋了雨,此刻冷得不行。
阮昭昭紧紧地抱着自己。
“昭昭!昭昭!”有一道熟悉的男声响起。
她拼尽全力喊:“啊,我在这儿。”害怕他听不清。
确实安静了一会儿,阮昭昭心里凉了凉,难道又没有听见吗?
要是再没有人来救她的话,她可要真得在这儿将就一晚上了。
她心有些凉,但仍然没有放弃。
不一会儿,头顶上传来响动,上面盖着的草被人扒拉走。
她抬头向上看去,只能看见一盏灯。
只晓得是个很熟悉的脸庞,熟悉到,她差点以为那是岑朔。
昭昭拼尽全力站起来:“我没法上去,脚很疼,你帮帮我吧。”
她慌神只是一瞬间,也立即恢复了清醒,现在岑朔不在国内,怎么可能来救她。如果是别人的话,也没什么理由帮她,她得懂事一点。
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岑朔,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无条件地相信她并且爱着她的。
那头愣了愣,黑漆漆的目光定了定。
不一会儿,昭昭就被人用绳子拉了上来。
男人蹲下身来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蛋,沉声道:“怎么会弄成这样?”
他的目光又落在了她的脚上:“不能走吗?来,我抱着你。”
“嗯,好。”阮昭昭身体逐渐回暖,“薄野,谢谢你。”
薄野将她打横抱起来,闻言,并未回答。
“饿不饿?”
“还好。”阮昭昭只觉得自己两个眼皮子在打架,“我就是,想要.睡一会儿。”
“你休息吧,有我在,你放心睡。”
阮昭昭漆黑的眸子亮了亮:“薄野,要是要是我睡着了的话,你记得.让小于给给岑朔打个电话。”
“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记得他!”
“我怎么能不记得呢。”阮昭昭合上眼睛,身体越发滚烫,“那可是我男人我的爱人啊,我若是不联系他的话,他肯定会担心我的。”
爱人。
听到这个词,黑暗中薄野的桃花眼微微眯了眯。
阮昭昭第二天下午才起来,眼皮子狠狠地在打架。
她试着动了动,嘶,外面好冷,不想从被窝里面出来。
怎么回事?她生病了吗?
小于敲了敲门,她想说进,可声音嘶哑,发不出来,只能咳嗽了几声。
小于端着热粥,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女人已然醒来,喜不自胜。
“姐,你总算醒了,我可要担心死你了。”
阮昭昭:“嗯好难受。”她怎么会在自己家。
“我什么时候回来的?节目完了吗?”
“早就完了。”小于道,“这都下午了,姐,你肯定饿了吧,我做了皮蛋瘦肉粥,你赶紧尝点儿。”
阮昭昭确实饿极了,但没什么胃口:“我,吃不下。”随即反应过来,“我生病了吗?”
“你发烧了,烧了一夜,幸亏烧得不厉害。”
阮昭昭问:“薄野呢?”
“昨天就是薄大哥送你回来的,还照顾了你一夜。”
“哦,这样啊。”
“上午的时候,有人过来叫他,人家才走的。”
“嗯。我一会儿给他打电话。“阮昭昭从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