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在那里用爪子一个劲地刨土,闻堪走过去一看,发现土里面似乎有什么。
闻堪回头喊:“你们两个快过来,有东西。”牛芳嬅和谭雨走过来,闻堪道:“看,大黑发现的。”谭雨二话没说,在一旁找了长棍就开挖,牛芳嬅和闻堪也纷纷动手,挖了好一会儿,谭雨率先停手,接着牛芳嬅和闻堪也僵直在地。闻堪捂嘴干呕:“生蛆了。”
谭雨掏出手机打了电话,然后说:“我已经通知局里了。”牛芳嬅蹲在坑边,里面是具尸体,衣服已经腐烂,尸体面孔手臂,脖子肚子上都有翻涌的蛆,看着很恶心。闻堪拉起她:“姐,还看。”牛芳嬅扭头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一点臭味也没有。”谭雨和闻堪顿下才道:“是啊,竟然一点尸臭也没有。”
闻堪甩甩头,踢下一旁的大黑:“什么东西都敢刨。”大黑咕一声,扭头就走。
谭雨盯着死尸道:“看情形被埋日子不长,最近雨水多被冲刷出来的。”牛芳嬅回头看下摆衣,说句:“估计我们也要有事干了。”谭雨若有所思道:“会是谁干的呢?”牛芳嬅摇头。
案发现场很快有人抵达,谭雨交接完工作后三人便离开,闻堪怀里抱着大黑,发泄似地捏它脖子,那些摆衣在他听见牛芳嬅说可能是吸取死人营养长出来的后他胃口瞬间全无,甚至隐隐反胃。
回去后一连几天牛芳嬅都在琢磨山神给她指方向的事,她手里拿着砍鬼刀,有些出神。石神的事里山神借闻堪给她送来大黑,现在又暗示她去首都方向,这两个神都认识她,最关键的还是赊刀人消息,她知道,顺着这条线索她能找到真相。
五家口山里发现的尸体侦破工作已经移交非自然部门,闻堪介绍着案件:“死者是首都人,于半年前在十里塘地铁站内失踪,当时首都警方排查过地铁监控,可以确定死者是在十里塘站点消失的,这半年来死者家属一直没放弃寻找死者消息。我查过,在死者消失这段时间内关于他所有的通讯记录都停留在消失那一天,另外在他消失前后没有他任何购票记录。”
谭雨:“所以死者也是横跨数千里出现在了这里对吗?”闻堪点头:“理论上是这样的,因为根据死者家属提供的笔录说死者正准备结婚,那几天都在忙着筹划婚礼,死者本身也没有任何要出走的迹象。”
闻堪说着又调出一份资料:“这些是首都警方和这几天局里调查的资料,我都做过比对,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牛芳嬅问:“死亡原因呢?”闻堪手指微顿,抬眼:“不明,法医已经连续工作好几天,仍然没查出死亡原因,死者骨骼完好,内脏虽然多处腐烂,可没有明确的外伤病变,毒化反应也没有,法医给我们的报告就是死了。”
“死了?”谭雨一脸懵。
闻堪道:“就是死了,字面意思上的死了。”
牛芳嬅失笑:“看,还有科学没办法解释的死法。”闻堪苦恼吐气:“这要从哪里开始调查?”
牛芳嬅道:“十里塘站,那个死者消失的地铁站点。”谭雨看向她道:“你是觉得那地方有问题?”牛芳嬅回说:“尸体是我们去找山神时发现的,山神又给我指方向,种种迹象都在指引我要进首都去。”
谭雨沉思道:“既然案件已经移交给我们,我去汇报一下,看上面怎么说。”
去首都的批复很快下来,谭雨告诉两人一天后出发。闻堪这时看向大黑道:“芳嬅姐,大黑也要一起去吗?”牛芳嬅皱眉道:“去,我觉得大黑能帮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