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一天疲惫的学习,萱回到宿舍打开背包,想吃点零食。
“…….”萱看着塑料袋里分量又明显不如早上多的零食和里面被咬了一口的饼干,陷入沉默了。
“你自己吃的你忘了呗∽”“就是~”“没准是老鼠偷的呢∽”面对萱的质问,室友们像往常一样阴阳怪气了起来。“…….”早该知道的,萱这样想着,室友丢了东西就一定是她偷的,她自己丢了东西,就是她自己弄丢的。都被孤立半年了,怎么还没习惯呢?
她忘了自己是因为什么被孤立的,也好像她根本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依稀记得有一次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她上铺的零食被拆开,垃圾在她的床上。“垃圾在你床上,不是你偷的是谁偷的?”“就是∽偷东西还不承认∽”
然而她的床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听到室友描述的这种情况,她只能在原地懵逼。可能在她来之前室友就收拾好了吧,也可能就是就是她们编的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好像在那之前她就被孤立了,又好像在那之后她才被孤立,但好像一切都不重要了。宿舍里的灯熄灭了,她也随之进入梦乡,继续着平淡无奇痛苦乏味的人生。
一个人上学一个人吃饭,好像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直到她回到宿舍。
宿舍里的氛围很奇怪,窃窃私语声钻入她的耳朵,使她的心凉了半截。
不错,室友议论的就是她。原因是她的床底出现了一包姨妈巾。在室友“都臭了∽”的抱怨声中,她把未拆封的姨妈巾扔进了垃圾桶。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她都充斥在流言蜚语中,无心学习。月考来临,她没有考好,被老师说了一顿。也因为这次考试,回到家被妈妈说了一顿。
休息日很快结束,萱又回到学校生活。这次同学们讨论的内容换了,换成了她抢同学的橘子。萱没有解释什么,平静地回到座位,开始了一天的学习。
“萱,老师让你去办公室。”室友的说话声打断了萱的学习,说这句话的室友显得很得意。
到了办公室,班主任拿出了一堆纸摆在了她的前面。萱粗略地看了看发现是室友写的投诉信,信上写了很多内容,包括她偷东西,乱扔“垃圾”,打呼噜等等。
“这么多人写投诉信,说明并不是一个人针对你,这里面肯定会有你自己的问题。”班主任说,“还有啊,这打呼噜是病,得让你妈妈带你去医院看看。”
“…….”对啊,一个人针对叫针对,一群人针对叫正义。萱尝试解释她不打呼噜。可老师表示:“我以前打呼噜,我媳妇儿告诉我的时候,我也不信。她录音给我听的时候我才知道我打呼噜。”总之…….就是不信。
“…….”对啊,三人成虎。就这样,半个小时后,她回到了教室,继续学习。
晚上回到宿舍,萱看着少了大半的零食,嘴角微微上扬。
第二天她还是和往常一样回到教室学习,只不过这回教室里多了几个空位。窗外警笛大作,她被警察叔叔抓去做了笔录。
“我没有想毒死她们啊,我只是想毒死偷吃我零食的老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