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彦坤,你干嘛!我现在连喝个酒你也要管!拿来,我还要喝!不要你管。”伸手要去抢他的杯子,曹彦坤自然没让他拿到。
“不会喝酒就别喝,才喝了两杯就醉成这个鬼样子,丢人现眼!”
“呜呜,你们看,表哥他又欺负我!呜呜......”
曹彦坤眉眼直跳,“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哭哭啼啼像什么话!”
“呜呜.....爹啊,你怎么去得那么早,你看你儿子都被人欺负了,你也不来管管。”
这连死去的爹都搬出来了!曹彦坤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连忙打住,这他要是醒着知道他还笑话他,指不定又要炸毛了。唉,还是赶紧将人领回去吧,再让他继续在这发酒疯,脸都要丢到太太姥姥家去了。
于是对柯钰儿说,“你看,他已经醉得不轻,我这就将人带回去,朱琪瑞也顺便一并带走。”
柯钰儿自然无异议,连忙让人去安排马车。曹彦坤喊来小六和小景,“小景,小六,还不快把你们的主子给扶上马车。”
两人闻言连忙上前扶人。
王玉坤醉得东倒西歪,小六瘦小根本扶他不住。“公子你可走稳了,我们回家了。”
“我不回家,还要喝酒,干,杯!”
“丢人现眼!”曹彦坤实在看不过眼,干脆直接将人像扛麻袋似的给杠上,朝马车方向而去。
王玉坤挣扎,“你管我干什么,我差点被淹死了,也不见你来找我!”
曹彦坤心下一惊,蹙眉问小六,“怎么回事?”
小六于是将他那日落水之事说了。
曹彦坤闻言是又生气又后怕。这个臭小子还说没惹事,小命都差点玩没了!这要不是钰儿救得及时,姑姑姑父可就后继无子了!
目送他们离开,柯钰儿再忍不住笑出声,“呵呵,真想不到,王玉坤这么冒冒失失的一个人,喝醉了居然哭得像个小孩。”
伍明修看着她,眼里噙着一抹笑,意味深长。
“伍明修,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伍明修笑容更深了几分,“我笑你,五十步笑百步。我记得某人喝醉了,也是哭哭啼啼的。不仅如此,还唱大戏哩。”
柯钰儿脸上的笑容顿时卡住,那晚的事她不记得了,听如意说是嚎戏嚎了一晚上。又哭又唱那是一种什么感觉?肯定比公鸭嗓子还难听吧。
天啊,想想都没脸见人了!
伍明修笑了笑也笑不出来了,突然想起来她那是为曹子俊而哭,心里有些酸溜溜的。她是心里有他才会伤心落泪,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真的放下这姓曹的了?
俗话说“芒种端午前,处处有荒田;芒种端午后,家家有酒肉。”
芒种与端午挨得很近,时常“交替”前后,不是芒种在前端午在后,就是端午在前芒种在后。而今年的端午节在芒种之后。这不,刚收完麦子,马上又迎来了端午节。
端午节前天的一大早,柯姨妈就从自家山坡上割了一大捆艾叶给钰儿送过来,
“钰儿,姨妈知道你这边没有艾叶,所以特意割了一捆给你送过来。都是自家山坡上种的,长得又壮又粗。你让人将各处屋门口都挂上几根,可以驱邪。”
端午节挂艾草与菖蒲的习俗,由来已久。《荆楚岁时记》记载:“采艾以为人,悬门户上,以禳毒气。”端午节是入夏后的第一个节日,气温上升,正是疾病多发的时期,艾草其特殊的香味,可以用来驱病、防蚊。
柯钰儿毫不客气的接过来,“太好了,谢姨妈。”
“给我吧,我和小娟去挂。”奶娘是个闲不住的人,有活抢着干,主动将这活给揽了去,带着小娟去各院门口挂艾叶。
柯姨妈对柯钰儿道:“我知道山上有一个地方,长了一大片箬竹,那叶子用来包粽子最好不过了。我准备上山去摘一些回来。我们庄子里人多,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