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已然嫣然如桃花。
重办族学,崇文讲武,这珩大爷真这般大的能为?
贾政欣然说道:“母亲,儿子请子钰为族长,先前族中还有人说我犯了迂,如今还有何话说?有这样的贤人镇我贾族,是我贾族之福啊。”
贾母面色复杂,哪怕是再不愿承认,但也知道拿出公中银子筹建族学、崇文讲武对贾族的作用。
如此之多的族人,不能全不成器吧?
若有一二成器的,也能光大门楣了。
凤姐嘴角撇了撇,轻哼一声,心道,“银子都不是他的,他花着收买人心落个好儿,当然不心疼,等下要和他说道说道,按他这样败法,东府多少银子都不禁他花,他也没个进项,我介绍个好营生给他,还不是那戏文里说的,急公好义的及时雨宋江?”
贾政说完,道:“母亲,子钰说了,崇文堂会延请国子监的名师,等族学一建,儿子就送宝玉进去读书。”
宝玉:“……”
看着如丧考妣,脸色刷地吓得苍白的宝玉。
贾母脸色一急,心疼坏了,说道:“宝玉他才多大,你又折腾我的宝玉?”
贾政叹了一口气道:“母亲,您总这样惯着他……”
“你还说他,你小时候我也这般惯着你,那时候你也没这么早就读书的,天天在后院……”贾母说落道。
一通话还未说完,贾政已是脸色发窘,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