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平。
「启禀身上,老臣以为,太子被罚抄经,事关国运,理应虔诚心静,张大人说吏部和户部一直是太子管辖是没错,可此时太子分心多有不妥,太子抄经文专心些也能快些,不过就是十天半个月,这朝中还有几位已经封王的皇子尚未理政,可帮太子先分担一二,至于工部和刑部,老臣以为,圣上尚需酌情考虑,老臣这有一本奏章,还请圣上过目。」
这王六平一番话,素王和太子的人脸色变了又变。
尤其是素王,盯着那本奏章暗暗暗暗握了下拳。
这素来阿弥陀佛跟个泥菩萨似的礼部尚书究竟是谁的人?将他和太子各大三十大板,却又听不出他要抬出谁来。
老四?总不可能是远在丹州的老二吧!
老五?难道连老五都想掺和一下?
此时宣帝的想法倒是和素王有些类似,默不作声收了奏章打开沉着眉头看了看,才看了一般气的豁然而起将折子直接砸到素王身上。
「你个混账东西,自己看看,好得很啊你…」
所有人都愣了,包括素王,素王有点被砸懵的感觉。
小心翼翼惊慌失措捡起奏章着急看着。
看罢身子一抖直接跪下了,瞪着眼磕头辩解,「父皇,儿臣冤枉,求父皇明察!」
这是怎么了?
一旁的程国舅也吓得不轻,这是发生何事了?
不知是何事也不敢做声,其他人也多少惊吓不少,这折子上到底写了什么,素王可是从没这般惊恐过,便是上次婚宴上出事也没见这么慌张。
梅时九和丰子越眼神不期而遇随后错开。
他们心里都有答案了,礼部尚书,原来丰子恒的子埋在这,还真是让人意外。
折子上的内人,两人大致也猜测出几分了,怕是花瓶的事被丰子恒拿住了证据,在这关键的时候拿出来发难。
梅时九微微颔首,如此…越王倒是帮了个忙,他可以少动一手,这样一来,素王今日想要接回刑部和工部是不可能了,圣上就算有这想法,恐怕也得拖一拖。
素王…太急了。
不过越王这心思用尽,恐怕也难如愿以偿。
本来至少一部到手,可他不打算让他得逞。
他说了,不会让她白遭罪。
「你个混账东西,要不是这次太子被罚礼部去核查是不是供品有问题,还发现不了是你在玉瓶上动了手脚,丽贵妃和雅儿招你惹你,还是老四招你了…」
宣帝如此气急败坏,不光是因为素王动手脚,而是因为素王动手脚还让人抓住把柄,他气的是素王不成器。
这下,工部和刑部他得重新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