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些呆滞，和之前的模样截然不同，很明显，他没有古城异变引发的变化脱离出身。
看着身侧的小麟皇，楚阳忽然眉头一皱，脑海中生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要不就趁着此时此刻，将一个日后会对他造成威胁的敌人解决在此吧？
这个计划有很强的实施性，就算小麟皇这是在有意迷惑他，想引他出手，楚阳也不觉得他能从自己的手中离开此地。
但想到之前小麟皇作出的承诺，楚阳想了想，最终还是收起了这个明显有些过分的想法。
对方可以不当人，因为他是妖族，不过楚阳就不行了。
既然两个人如今明面上算是盟友，这种杀鸡取卵背信弃义的事能不做就尽量不做，反正以楚阳的本事他也不害怕小麟皇日后会出尔反尔。
楚阳利用大阵的力量令小麟皇恢复清醒，当他发觉自己竟然莫名陷入神智混乱的状态时，瞳孔深处也难得多出一丝后怕的情绪。
不过更令他胆战心惊的是楚阳选择向他出手。
幸好对方并没有这样的意图，也没有做出这种事，小麟皇心中有所猜测，或许是自己之前的承诺让楚阳确认了自己不会和他为敌。
原本只是率性而为的一番举动，没想到却给自己带来了这样的后果。小麟皇看向楚阳的眼神中也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楚阳察觉到小麟皇眼神的异样，有些疑惑不解。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盯上自己还没完没了，莫非是神智出现了问题？
这样的情况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毕竟就连他也都搞不清楚城内发生的变化，又为何会令他进入刚刚的状态中。
而且在从刚刚的状态中恢复清醒之后，楚阳莫名感觉自己的肉身似乎比起之前更为凝聚了一些，就像是被某种存在用外力强行压缩一样！
这种变化虽然微乎其微，但逃脱不了楚阳的观察。
他始终都想不明白这一切的来龙去脉，然而就在下一秒，他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脑海中竟然不自觉的回想起之前见到过的纸人大军！
楚阳心中开始不禁有了一个大胆的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