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到柳长风的行踪，直接告诉我就好了，其他的不用你做。”
“这样啊，那好吧。”
萧汶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摆脱不了做间谍的命运了。
有了萧汶的情报，楚阳很多事情都能想通了，想起同样给人卖命的卓妙锦，楚阳问道：“你是三年前投靠柳长风的吧，可认识一个叫卓妙锦的女子？”
“卓妙锦？”
萧汶忽闪着眼睛，问道：“师祖，难不成她转投你了？”
“没有，只不过对她比较感兴趣。”
“其实我也跟她不熟，不过这女的很有几把刷子，能力和计谋都是人中翘楚，算的上柳长风得力干将，这些年替他招揽了不少好手呢。”
“她也是为了从柳长风那里换秘籍才投靠的？”楚阳皱眉问道。
萧汶摊摊手：“我哪知道，不过她对柳长风很崇拜，我看八成是动了春心，说不定想当主母呢！”
“嗯。”
楚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继续问道：“还有件事要问你，你是不是去过若耶溪，给一个老头下过蛊？”
萧汶闻言一震，目光有些闪躲：“那个，我，其实……”
“别吞吞吐吐的，直接说。”
楚阳沉声道。
萧汶委屈道：“师祖，我当时不知道您和魏家的关系嘛，再说是柳长风让我干的，我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办法……”
“原来魏家的间谍也是柳长风安排的，那我问你，除了那个魏瞎子，另一个潜伏在魏家的暗桩是谁？”楚阳紧紧盯着萧汶。
“没有了啊。”
萧汶愣了下，不解道：“潜伏进去的只有那个瞎老头啊，魏家戒备森严，能弄进去一个就算不错了，弄两个人难如登天，当时我全程参与这件事的，没听说还有别人。”
“那就奇怪了，另一个会是谁呢？”
楚阳略微有点失望，还以为能打听到魏家另一个间谍的身份，现在看来，估计这个间谍潜伏在魏家的时间比萧汶投靠柳长风还要久，说不定只有柳长风知道这人身份。
“算了，不知者不罪，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以后用心帮我做事，少不了你的好处，等我解决了柳长风，再传你几门蛊术，就是超越青蚨门祖师爷也指日可待，知道吗？”
楚阳认真叮嘱道。
萧汶看了他一眼，提醒道：“师祖，据我猜测，柳长风应该有金丹修为，起码晋级好几年了，您可别大意，要是折在他手里可就……”
“区区金丹而已，放心吧，我能应付得了。”
楚阳神色自信道。
先前楚阳轻松制服自己，萧汶已经猜到他的修为境界，可亲耳听他证实，萧汶还是有些吃惊。
柳长风已经够变态了，没想到楚阳连柳长风都不怕，看来师祖修为至少是金丹期，就是不知道具体是哪个境界。
“那师祖多加小心，有消息我会尽快通知您的。”
如果说萧汶刚才还在犹豫是否要转投楚阳，现在她已经再无疑虑。
开玩笑，给别人卖命多划不来，说不定哪天就一命呜呼了，能抱上楚阳大腿，这是千年难遇的好机会，柳长风扣扣搜搜给的那些低阶养蛊术，根本不及楚阳手中蛊王的炼制万分之一，谁对她实力的提升大，这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她脑子有病才会继续给柳长风卖命！
看了眼时间，楚阳见到了下班时间，未免引起别人注意，就准备离开。
刚走到门口，楚阳突然想起一事，从戒指中取出三瓶丹药给萧汶，道：“青绿色的是回春丸，能治疗内外伤，蓝色的是灵魄丹，可以辅助修行，这次来的匆忙，就送你这些做见面礼吧，等下次再送你件好点的法器。”
说完，他朝身后摆摆手，大步流星离开了校医院。
看着手中三瓶丹药，萧汶眼中尽是欢喜，以前柳长风也会给属下派发疗伤和修行的丹药，不过这些丹药效果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