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楣仗着行动比霙灵活,绕着轮椅轮番打击,屡屡得手。
而霙常常因为轮椅转不过去而无法出手。完全处于被动挨打的状态。身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
“姐姐,再攥着雪球它都要化了。”
“哼哼,化了更好。”霙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机会。
楣只顾着怎样能更快更多的扔雪球,她觉得霙迟早会在火力压制下缴械投降。
可能是太心急了,有一捧雪还没压实,楣就扔了出去,松软的雪球就化作杳然白尘,霙抓住这个不用躲避的机会,将那颗攥了许久的雪球投了出去。
楣早已放松警惕,没想到霙会突施冷箭,攥在手中融化的雪球已变成一块坚冰,精准无误地命中楣的头,她应声倒地。
“一发入魂。”霙得意地说。
“你这是...谋杀...”
楣刚抬起头,发现霙已滑到她身旁,双手举着一颗比她都大的,不知从何而来的雪球,笑眯眯地看着她。
“晚安~”只剩下楣无助的呼救声。
夜。
楣将霙扶入浴缸,然后背对着霙坐在小板凳上,默不作声,整个下午楣都是这样,对霙不理不睬。
霙解开头绳,撩起水花,时不时地看楣一眼。
“楣。”
无人回答。
“楣,你怎么不说话了...你是不是不会说话了?”霙故作怜悯神色。
“完了...我的好妹妹变成哑巴了。”
“我没哑!”楣没好气地说。
“你叫我干嘛?”
霙靠在浴缸沿上,食指微勾。
“还在生姐姐的气嘛。”
“才没有。”楣嘟着嘴。
“那就来陪姐姐洗澡吧。”霙双手抱住楣的腰,直接将她拖入水中。
“我还没脱衣服...”楣的话太迟了,她已变成一只水中的落汤鸡。
蒸汽从地砖缝隙间冒出,为浴室添了几分朦胧感。如同衣服被打湿的楣一般,隔着似有似无的织物,霙看见若隐若现的峰峦。
楣发现霙一直盯着她胸部看,不知为何,有种被地痞流氓偷窥的羞耻感。胡乱地往霙脸上撩水。
“不准看不准看不准看不准看...”她涨红了脸,噙着眼泪,害羞地转过身。
“怎么了嘛...”霙笑着问
“不...不知道。”
楣不明白,明明她们早就在共浴时坦诚相待了,她甚至还捏过霙的兔子嘲笑她...可现在,为什么在霙注视她时会害羞...为什么见到霙的身体也会...
小桥流水。
“姐姐...”楣犹豫了好一阵。
“在你心里,我和唐咲哪个重要?”
“真是个,为难人的选择。”霙从身后抱住楣,带动她的身体,慢慢向后仰。
“其实,姐姐只是想让我伤心吧。”楣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浑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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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任凭身体在霙的牵引下,在水中沉浮。
温蔼之中,她已不是那么在意自己的存在了。
霙久久地注视着楣,轻轻抿嘴。
她知道,虽然那天的她并非完全清醒,但在楣吻她时,她并没有任何反抗,也没有任何生理不适。
没有考虑为什么楣会这么做,但只要是楣,就可以这么做。
霙抿着嘴角,那里曾有楣的味道。令人怀念的味道。潜意识告诉她,她并不想遗忘这个味道。
同楣一样,久久注视时,她心生了未曾有的紧张感,双手伏在楣的腰上,仿佛捧着宝物,格外柔软纤细,
若青涩的果实,未熟,却能让霙臆想到秋后的甘甜。
“总感觉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呀。”霙自嘲。
“是...你是,坏姐姐。”
“但是楣也是坏孩子。”霙的手渐渐解开楣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