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余清韵觉得自己真的很饿,而且她觉得自己饿是因为自己突变的身体素质造成的。
简而言之,大量吞入过多食物不会对余清韵造成危害。
余清韵觉得,现在不让她饱腹才是会造成危害。
余清韵还是问了僧人能不能添点斋饭,顺便说了一下门把手断裂的事,因为命案发生,寺庙一方后面不好苛责游客,于是说不用赔偿。
僧人很诧异这个女人的饭量,但最后还是给她指了斋堂的路。
“去斋堂可以添饭。”
余清韵道谢以后去往斋堂,众人拿着自己还没吃完的斋饭紧紧跟在余清韵后面。
到了斋堂,大伙人一起坐在一个桌子上。
柳南风问:“余小姐您能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了吗?我们实在是有些心慌。”
余清韵一边大口扒着斋饭,一边想了想:“因为那辆车上有邪祟。”
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虽然众人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了思想建设,但是听见余清韵亲口一说,他们还是呼吸一窒。
“不用紧张,”余清韵说,“我们不是没上那辆车子吗?”
她继续说:“只要不上那辆车就好了,谁知道今天下午的车还会不会是那辆邪祟的车。”
余清韵整整吃了三大碗斋饭,这才心满意足的吃饱了。
她扫视一圈,所有人面色肃穆,都没时间去惊叹余清韵的饭量了。
刘思华提议:“或许我们能蹭警车下山。”
“我们没有理由蹭,”余清韵说,“现在寺庙接连死了人,这个关头蹭警车,太奇怪了。”
说实话,他们真的没什么好理由蹭警车,被警察怀疑和命案有关将会是一件麻烦的事。
“那救护车呢?”刘思华不死心,“打的呢?”
陈杰是安都县本地人,说:“救护车的本地前缀号码我不知道是多少,而且我们去问寺庙里的僧人或者警察都会显得可疑,毕竟我们现在根本没人出事。小县城有的士,但根本不规范,手机打车是打不到车的。”
陈杰说:“别乱出馊主意了,现在死了人,我们做这些奇怪的事,没有一个挑不出错的好理由,绝对会被警察盯上的。”
确实,他们现在只有两种选择,一是上公交车,二是徒步下山。
徒步下山他们要是在寺庙出门碰到警察被问起原因,倒还可以说是欣赏山间美景,挑不出错。
“看看下午的情况再说吧。”余清韵定夺,没有人提出异议。
只是到了下午,众人再次看到了公交车上熟悉的司机。
余清韵面无表情,站在中间,这是她第一次正面打量这辆车。
车窗上黑影连块的模糊,一大片一大片的黏腻,司机后面露出的座位的一小部分似有阴影笼罩,只能看见一个乘客削瘦的肩膀。
司机仍然是那个笑容:“游客们,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