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勇出事的样子,万一被寺庙里的僧人怀疑上可就不好了。
一楼厕所分男女厕,各两间,都是独立卫浴,不像公共厕所的设计。
余清韵和一众人走到厕所拐角处,正好有一扇窗户,透过外面看去,大雨滂沱,今天不用担心寺庙派人下山报警了。
倒是刘思华担忧地说这个样子,估计钟鼓楼上死僧的尸体开始发臭腐烂了。
余清韵进入厕所,关上厕门,反锁,随后拿出风霁月的头颅。
她拿起一旁的一次性毛巾,沾了点水,帮着风霁月擦拭脸庞,擦好后开水淋风霁月的头发。
风霁月冒出来饶有兴趣地看着余清韵做这一系列的动作。
余清韵估计他都没见过水龙头,喷头这些东西。
余清韵又挤了挤洗发露,然后给风霁月抹上,就这么弄了几次,就洗好了。
“头发有些乱。”风霁月淡淡提醒。
余清韵懒得应他,拿出梳子又给他头发梳好。
风霁月的发丝墨黑且长,顺滑无比,发质极好,余清韵没梳几下就搞定了。
她看了看厕所地板,地上一根洗掉的头发丝也没有。
她把风霁月的头颅重新包起,然后放回包里,说:“好了。现在我也要洗个澡,你先回避吧。”
风霁月消失。
余清韵洗完澡后又洗了头,主要是因为她用了洗发露给风霁月洗头,浴室里充满了洗发露的香味,要是自己出来头发是干的,只要别人稍微有心,就能发现端倪。
等余清韵出来时,隔壁的潘妮早就走了。
余清韵出来,在走廊上碰见等着他的陈杰和李仁贵。
陈杰凑上来,给余清韵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两把雨伞,李仁贵自己手上也有把雨伞。
陈杰说:“余姐,刚才有僧人来给我们送伞,给我们逛逛寺庙,你说我们今天该做什么?”
余清韵接过雨伞,倒是看向李仁贵,眼神询问陈杰这是怎么回事。
陈杰还没开口,一旁的李仁贵就先说:“小余,我,我想了想,还是跟你们一起行动比较好。”
怕余清韵不答应,李仁贵又补充:“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抛下你们不管。要死一起死。”
陈杰拍了拍李仁贵,说:“李叔,不至于不至于。”
什么死不死的,真不吉利。
余清韵点头,这下子他们三个人一起行动了。
余清韵让他们两个人在走廊等着,自己回房间里拿个东西。
一进到房间,余清韵就把风霁月的头颅拿出来,放在柜台上。
风霁月对此表示疑惑:“怎么了?”
余清韵说:“晾干你的头发,不然湿着会有虫。”
余清韵背好背包,出门,锁好自己的房门。
晾干头发是假,把风霁月关在房间里是真,毕竟随时随地背着他,余清韵在他眼里就没有了秘密。
他们走出走廊,路过客厅,再次见到昨天的小僧人。
余清韵突然想到,风霁月或许和寺庙有点关系。
余清韵上前询问:“你好,昨天我们问过藏经阁的事,不知道住持那边有没有消息?”
小僧说:“阿弥陀佛,藏经阁中图书巨量,可能要等上一段时间。”
陈杰问:“多久啊?好几天吗?”
他们能活到那时候吗?
小僧说:“阿弥陀佛,应该是的。”
余清韵和小僧道谢后,又询问了一下藏经阁在哪里。
小僧面露为难之色:“施主,藏经阁是寺庙重地,不对外开放。”
“我们不是想进去,就是想简单逛逛,在外面看看而已。”陈杰说。
小僧走到客房住楼门口处,给他们指了指一个方向,丛林掩映中能看到有个高大的木质建筑顶部。
“在那里。顺着小道走,再过右边两道坎就是了。”
余清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