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得意的伸手想要再拿出一封银元查验,叶天却脚背发力直接将箱盖合上。
来不及躲闪的肖生嘎好像被夹子打中的老鼠一般,抽出手惨叫起来。
“混账,你敢伤我!”
“这不是给你的,你凭什么拿?”
“不给我给谁?”
“衙门里官老爷那么多,我给谁不行?”
叶天扭头对着两个衙役继续说道:“这是两万银元,不算是小数目了,我用这笔钱,去衙门找一位能管得了你们的官员交个朋友,不难吧?”
听到这话,两个衙役的脸色立刻黑了。
“你想的太多了,如今哈丰城的官员,谁不知道原家要完蛋了,谁敢和你们沾染上关系?”
“我也不打算和谁攀上关系,就用两万银元,买这两个衙役流放本直东路,行不行?”
叶天带着商队慢慢悠悠都到了哈丰城,本直东路的鸿翎急使自然早就来了。
如今城中不少人都知道了本直东路的变故,现在被流放到那里,还不如一刀砍了脑袋来的痛快。
“这,这位老爷,您别误会,我们也是秉公执法……”
“把手铳换回来!”
琢磨了一下,衙役笑道:“法理不外乎人情,这手铳,您收好,以后可不能在街面上亮出来了。”
接过手铳后,叶天随手把两个银元丢在地上。
“这是给你的工钱,两清了,以后再敢用工钱说事,别怪我不客气。”
“今天我来了这么多兄弟,就给两个银元?”
叶天冷笑道:
“我能用两万银元和官员交朋友,也能用两万银元和江湖上的杀手交朋友。”
吃江湖饭的肖生嘎自然知道,亡命徒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两万银元,别说买自己的命,就是要自己满门的命也够了。
泼粪讹人的法子,肖生嘎不知道用过多少次了,商人们怕惹事,总想着息事宁人,多多少少都会给肖生嘎一些。
没想到今天遇到硬茬子了,肖生嘎冷笑道:“好,算你有本事,不过这事,不算完。”
“站住!”
“还有什么事?”
“地上的银元,捡起来带走,我叶天给出去的钱,还从没收回来的时候。”
“你别欺人太甚,逼急了我,我也能带人……”
话还没说完,枪声便响了。
“不好意思,手铳走火了,这火器哪都好,就是常常走火,太危险了。
听说按照安宋律法,误杀人命,最多流放。”
看着叶天从腰间拔出了一支新的手铳,肖生嘎急忙向两个衙役看去。
不过这两个家伙突然对自己的鞋面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直死死的低着头。
“行了,你有本事,我认栽了。”
捡起两枚银元后,肖生嘎带着人灰溜溜离去。
唱白脸的都跑了,两个唱红脸的衙役自然不会久留,拱了拱手,直接离去。
看原玲夏连句话都没有,直接伸手要拿回她的手铳,叶天问道:“你刚才明明拿枪对准了肖生嘎的脑袋,知道他为什么不怕么?”
“为什么?”
“想
要拿枪杀人,手不能抖,心不能怯,脚跟不能虚,眼神不能散。要快,要狠。”
说完叶天直接举起手铳对准了原玲夏。
凶悍的眼神,凛然的杀气,吓的原玲夏下意识后退两步。
“叶天,你要干什么!”原绪真伸手要抓叶天的手腕,却被沈若辰抢先一步抓住手臂,拦了下来。
主动将手铳塞进原玲夏的手里,叶天笑道:“开个玩笑,放心,手铳里没子弹。”
“你不知道枪口就算没有子弹,也不能对着人么?”
“那你不知道,不能随便伸手去抢别人手里的枪么?”
看着好像吃了枪药的两人,原绪真急忙打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