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您没事吧,您还好吗?有没有哪里受伤了!”钟守清两个儿子赶紧上前,将钟守清扶起,检查钟守清是否有摔伤。
“你....你这人怎么回事,有话好好说,怎么还动手打人呢!”钟守清大儿子上前质问道。
“都是刁民,果然奴仆的后代能有啥出息!”
“我没有打他,是他自己没站稳,自己摔倒了,这可不能怪我,你们休想冤枉于我!”
“来....你们谁看到我打他了,谁看到了?站出来...!”沈东辉环顾四周,钟守清家中的小厮和丫鬟每个人都低下了头不敢吱声。
“你看....没有人看到哟,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这次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再有下次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沈东辉一摊手,一脸无赖地说道。
“你....你....简直不讲道理!”
“呸....和你们此等刁民我有啥到底可讲的,来人呀!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小厮丫鬟也不能放过,统统给我带走,以后此处就是我的私宅了!”
“是....大人!”众护兵齐声应道,纷纷开始动手抓人。
“不要啊....不要啊....求大人放过我们,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的,求求您了!”
“我们就是下人,什么都没做过的!”
“啊啊啊.....不要抓我,不要抓我....!“小厮丫鬟挣扎求饶着。
“你们讲不讲王法了,
私闯民宅,侵占我们祖辈打拼下来的家产,还要乱抓人,我和你们拼了,你们太过分了!”钟守清的大儿子奋起反抗。
“你竟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得我了,来人...直接将此泼皮就地斩杀,以儆效尤!”
站在沈东辉身后的士兵抽刀子上前,直接就是个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
吉格日带着他们到处抢劫,获取了他们忠心的同时,也让守备右营官兵的性子变得更野了。
对于这些人来说,只要能抢到钱,他们什么事都敢做。
“你们敢...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胆敢持刀行凶,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钟守清大儿子被斩杀了,血流了一地,众人都吓得不敢作声!
“啊啊啊....我的儿啊...你们怎么可以如此草菅人命!”钟守清悲痛欲绝地控诉着。
“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我看你们还是乖乖的听话,不要反抗,要不等会下一个是谁就不好说咯,刀剑可不长眼!”沈东辉威胁道。
“沈东辉你为了夺取我家家产,丧尽天良,草菅人命;你眼里半分王法都没有了吗?”钟守清怒斥道。
“王法?我沈东辉就是王法,你一平头老百姓还想跟我斗,我捏死你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的简单,你大儿子的下场就是见证,你再口出狂言,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你....你会遭报应的,我等着看.
...哈哈哈....!”钟守清怒极吐了一口鲜血。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就算有,你也看不到了,哼!”
“你们赶紧的,把钟守清府上的人都给我带走,一个都不要放过,凡有反抗者就地格杀!”
沈东辉的话等于下达了抢劫的命令,带来的守备右营士兵们纷纷出动。
之前大战之中,他们已经扫荡过不少大户人家,连小默克家族都洗劫过,如今重操旧业,自然得心应手。
男人全部捆绑起来跪在地上,有些姿色的,哪怕上了些年纪的女人都不放过,不顾男人们的怒骂哀求,全部抗进一个个房间里。
其余士兵则挨屋搜查,甚至还有士兵用长枪不断戳着地面,十分专业的探查有可能存在的暗室。
看着他们有条不紊,分工明确的的抢劫程度,沈东辉也不得不赞一声专业。
银子在各处都能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