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劝你一句,现在带着你的爪牙滚出立石城,还能保条命,否则会如何,不用我说了吧。”
看着兴奋的跳脚的韩立聪,叶天一脸不屑的反问道:“你以为自己赢了?”
“到现在,你还以为自己有翻盘的可能么?”
“韩立聪,在我大周,有关爱残疾人的优秀传统,看你残疾的份上,我给你个机会,现在跑,我不计较。”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韩立聪皱着眉头问道:“你眼睛瞎啦,我哪里残疾了?”
指了指自己的头,叶天笑道:“脑残也是一种残疾。”
“你……好,好,姓叶的,你自己断送了自己的活路,今天的事,天王老子来也摆不平,我不会让你活着离开立石城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没继续说下去的必要了,躲在护卫之中,静待田里提的回归。
听着酒楼里噼里啪啦的声音,哪怕拿了赔偿,张阳平还是心疼的脸都抽成了个包子。
至于来帮忙的商贩们,一副死了亲人的表情,都蹲在地上,心里琢磨着以后该怎么办。
又等了半盏茶的时间,急促的马蹄声再度传来,韩立聪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冷笑。
“姓叶的,你就等死吧!”
丢下这句话后,韩立聪一脸兴奋的跑到田里提的面前。
还没当韩立聪开口,刚下马的田里提一鞭子抽在他的脸上。
“你,你敢打我?”
“狗一样的东西,我就打了你了,怎么,不服气?”
“你敢这么和我说话?你不怕我韩家……”
韩立聪刚想威胁,脸上就又挨了一鞭子,抽的他哇哇乱叫。
韩家护卫们看到这一幕就想冲过来护住,却被督标官兵直接用刺刀拦住。
“韩家算什么?这里是本直东路,是我安宋人的天下,给你们点骨头啃,也不够是放牧的狗罢了,还这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敢威胁我?”
“你,你敢如此轻视我韩家?就连田和季来了,也不敢这么说话……啊。”
看着躺在地上疼的打滚的韩立聪,又抽了他一鞭的田里提冷哼一声,直接从他身上迈了过去。
田和季的确忌惮四大默克,可只是忌惮,并非惧怕,要是韩立聪好好说话,田里提看在韩家的面子上,自然会对他客气,抽他一鞭子,给了叶天一个交代也就算了。
可韩立聪自幼娇生惯养,挨打之后怒气值保镖,说话也不过脑子。
田里提知道,自己被他威胁了,要不狠狠教训一番,那回到总督府,皮开肉绽就是自己了。
“都愣着干什么?没看到有人打砸酒楼么?还不快冲进去抓人!”
督标官兵一听这话,也不敢迟疑,如一群恶狼般冲进酒楼里。
砸的正过瘾的过街鼠都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枪托砸翻在地。
在督标混饭吃,仗着总督府的势力,不需要多能打,多敢打,可脑子一定要够灵活。
田里提只是回了一趟总督府,前后态度变化这么大,底层队率们都明白,这肯定是总督大人的意思,为了刷田和季的好感度,对一众乞丐下手也不客气。
跟着过街鼠之啊立石城作威作福多年的乞丐们,第一次尝到了官府正义铁拳的滋味。
看着被押出来的老少乞丐,叶天满意的点了点头,督标的官兵不是什么好东西,可还算有最后的底线,打的都是青壮乞丐。
“大人,这,这是怎么回事呀,我们才是受害者……”
过街鼠刚想解释,田里提的鞭子就抽在他的脸上。
忌惮韩家的势力,抽韩立聪,还是象征性的打脸,可面对一个乞丐头子,田里提就是真正物理意义上的打脸了。
一鞭子下去,这张面目可憎的脸上直接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血痕,挨了这么一下,过街鼠也算彻底老实了。
“叶东主,事情查明白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