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么笨!”
“你这人,怎么能羞辱动物呢,太不地道了,一点爱心都没有。”说完,叶天又大咧咧的坐在了一个新的椅子上。
沈寒妹已经快被气疯了,高声喊道:“你……你滚!滚出去!”
“呵呵,能养出你这种刁奴,看你家先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告辞了。”说完,叶天还故意拍了拍沈寒妹的肩膀。
沈寒妹想要躲闪,可哪能逃过叶天的“魔爪”。
走出府宅,木闫宏脸色有些古怪的说道:“陛下,您这次可把沈东辉彻底得罪了。”
“得罪又如何?他算是个什么东西,敢和朕摆架子?”
“陛下,我听说,有本事的人,都很有傲气,他敢这么摆架子,那肯定是有足够本事……”
“错了,木闫宏,有一句话,叫做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您的意思是,沈东辉没什么大本事?”
“一个嘴炮王者,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走,咱们去码头看看。”
早在东大陆,叶天就开始和文人们打交道了,对文人的做派,他太了解了。
今日的事情,绝不是沈寒妹一个丫鬟能做主的,一切都是沈东辉的暗中授意,无非是想玩个三顾茅庐的戏码,以抬高自己的身价。
沈东辉的小心思,叶天可以理解,可沈寒妹的意思,已经告诉叶天,第二次来,依然见不到沈东辉。
若真是当世大才,有这么大的架子,叶天也能忍,可他值这个价钱么?在本直东路这么个混乱的地方,各方势力互相争夺生存空间,对人才有极强需求。
沈东辉一心出仕,却始终没有大作为,足以说明他的本事到底如何了。
一个没有真正本事又认不清自己的腐儒,招揽到麾下,弊大于利。
木闫宏不懂其中的道理,挠着头问道:“我也看不惯沈东辉的臭德行,可您这么干,有用么?”
“当然有了,沈东辉故意恶心他们,那咱们也好好恶心恶心他。”
两人坐上马车的时候,沈东辉看着自己的会客厅,嘴角不断抽搐。
他一出现,沈寒妹就喋喋不休的吐槽,得知外人竟然坐了好几张椅子,特别是自己的椅子都被坐了,有严重洁癖的沈东辉就感到自己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