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维持秩序的北安士兵缓慢过来控制局面,看洪狗子一脚一脚使出全力的踹下去,生怕打死人的看守军官只能上来拦住他。
“行了,打几下,出出气就行了,别弄出人命,不好收场……”
“有什么不好收场的!这些畜生杀了咱们多少百姓!在战场上又杀了咱们多少兄弟?还留着他们干什么?还给他们饭吃,咱们北安人种出来的粮食,凭什么给他们吃,都杀了,舍得浪费粮食!”
洪狗子的话,立刻引起了北安官兵的共鸣,作为被侵略的一方,他们都是受害者,如今大胜,还要“伺候”这些降兵,心中早就不满了。
而洪狗子的话,也引起了降兵们的恐慌。
他们在北安都干了什么缺德事,自己最明白了,现在没了武器,周围都是虎视眈眈的北安人,最怕的就是被杀。
西胁坤得罪了大周天子的事,早就传遍了,只是对叶,这么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又有真英悦的求情,便饶了西胁坤的死罪。
缺乏人手的情况下,西胁坤就从军中文吏便是了杂役,堂堂西胁氏族长,只能乖乖带着自己的几个亲卫,为战俘营运送食物。
察觉到空气之中的火药味,西胁坤立刻站了出来。
“大家说得对!古月人都是人面兽心之辈,都是豺狼!杀光降兵,给咱们惨死的亲人们报仇呀!”
“西胁坤,你胡说什么!挑拨军中不和,可是死罪!”负责看管的军官怒斥道。
“我胡说?哈哈,我倒是想问问你,什么叫挑拨军中不和?这些降兵是我们军中兄弟么?如今咱们军中兄弟都要杀降兵,意见一致,哪里不和了?要是为北安被杀百姓复仇是罪,这个罪,我愿意背了!”
洪狗子拽着被他打伤的降兵,附和道:“没错,古月人杀了我们全村人,这个仇凭什么不报!这个人就是凶手之一,我绝不会记错,他手里有血债,必须死!”
“说得好!古月连年袭扰咱们北安,这些年咱们死了多少人?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