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败露之下,越猫越黑,他说“没收两百两黄金”,那就等于“白石肴收了两百两黄金”。
原来白石肴不仅卖国,还是为了黄金而卖国,百姓士子之中的议论之声越来越大,甚至都有人开始大声辱骂起来。
被磐石营团团包围的夏东尚冷笑道:“白石肴贱的很,让他做事,只需要许诺个官位即可,我从没给过他黄金,反倒是他和城中权贵主动给我钱财,呵呵,那个老管家,是你的人?”
叶天笑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白石肴这个老东西十二年前抢占了管家的妻子,管家妻子不堪受辱自尽了,管家惧于白石肴的权势,装作不知,可心中的仇恨,从未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消减。”
看着手舞足蹈,一脸慌乱的白石肴,夏东尚叹息道:“自作孽,不可活呀。”
此时白石肴也知道管家出卖了自己,却无可奈何。
为了维持自己的清高形象,肮脏的黄白之物,白石肴自然不能亲自经手。
管家便是白石肴的白手套,迎来送往,管理名下产业,收礼送礼,甚至接济贫困士子捞取声望的时候,也是管家出面送粮送物。
多数人都知道管家是白石肴的绝对心腹,如今管家“失言”,无论白石肴如何解释,都是越描越黑。
“圈套!诸位,这是一个圈套,我白石肴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难道连忠君报国这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么?诸位难道就不信我白石肴的品行么!”
士子之中,有不少都是白石肴的脑残粉,若是以前,在多田里和管家两人的证词面前,很多士子是不会相信的,甚至会想出各种借口,主动帮白石肴开脱。
可现在,情况变了,他们可是亲眼看到白石肴跪在叶天面前磕头求饶的,白石肴方正之士,道德君子的人设已经崩塌了。
他在说什么,已经没人信了。
“我,这是诬陷!是叶天想要抹黑我,想要操控舆论,进而掌控咱们北安呀!我们不能让周人的奸计得逞!”
“白石肴,刚才还在朕面前磕头求饶,如今怎么刚骂朕了?是觉得朕不会杀你么?”
叶完,便抄起一支火铳直接开火,“砰”的一声,子弹贴着白石肴头顶飞过,直接打碎了他的头冠。
摸着直接凌乱的头发,白石肴整个人都愣住了,正所谓君子死而冠不免,自己还没死,“冠”就没有了,大凶之兆呀。
叶天到没白石肴那么多感慨,只是给他死亡flag,毕竟电影里,帽子被打落,发型乱了的反派生命就要进入倒计时了。
挨了这么一枪,白石肴算是与死亡来了个亲密接触,要捍卫名声的勇气也被这一枪打散了。
白石肴敏感的察觉到,两个磐石营士兵正借着其他士兵身体的遮掩,用枪口瞄准自己,自己要是再乱说话,恐怕就要命丧当场。
作为北安大儒,除了私德不够,大儒该有的东西,他都具备了,学识,阅历,人脉,还有知识分子特有的纠结。
名声是重要,终究没他的命重要呀。
可没了名声,自己这条命恐怕也保不住,况且被千夫所指,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陷入纠结之中的白石肴沉默不语,多田里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手里高举账本,“大家都信了吧?白石肴就是咱们北安的内奸!
他早就与古月人谈好了,他们绑架了咱们北安天子,要出卖咱们所有人,开城乞降,要将我北安天子变成傀儡,做第二个伊织!”
架空皇帝,掌控朝堂的伊织是士子与百姓心中,北安最大的奸臣,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白石肴自然不敢接。
“不!我根本不知道呀,绑架天子的事情,不是古月人做的!”
“你说不是就不是了?等等,你说绑架天子?大家听听,白石肴承认了,咱们天子被绑架了!”
真木泉被叶天擒拿后便秘而不宣,百姓只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