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以为你们是谁呀?一群外来户,还真当这是你们的地盘?既然知道我背后有人,还敢威胁我?你不让我做生意试试,看看谁撑不住!”
“这么说,米真树的事情没有可谈的了?”
“米真树除了死,没有可谈的。”
“我交出大略村的土地呢?”
“那也没得谈。”白石久撇着嘴说道。
“好,我知道你们的态度了。”说完,叶天就将削好梨送到白石久面前。
白石久立刻张嘴要去咬,可叶天右手突然发力,直接捏爆了梨。
劲力带着汁水碎片近距离打在白石久脸上,他就好像被人泼了硫酸一般惨叫起来。
“血!流血了!”
看到自家老爷受伤,护卫们纷纷拔枪,可凌空和涉谷也是有备而来,抢先一步拔枪瞄准了护卫们。
“你,你刚伤我?”
“伤你?一个梨?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么?上了公堂,会有官员信么?”
愣了一下,白石久也觉得,这事太离奇了。
“我,我,可我的确是被梨炸伤了。”
“你的脸皮比一张纸还薄么?我还真没看出来,既然你不想谈,我也不谈了,告辞!”
说完,叶天擦了擦手,直接转身离去,涉谷,凌空两人举着枪,威慑护卫们,等叶天走出病房,才缓缓退了出去。
“老爷,您没事吧?咱们去官衙,找石崎理,告状去,他不总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么?咱们就看看,他这位铁面无私的刑狱官,敢不敢治叶天的罪……”
护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石久抽了一记重重的耳光。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我被梨炸了,说了,有人信么?”
“我们可以作证!”
“蠢货,你们作证,有人信么!还不开去找郎中过来!没看到我的脸还流血么?立刻去!滚!”
走出医馆,涉谷再也忍不住,直接大笑起来。
“哈哈,痛快,痛快呀!大人,您是怎么办到的?梨竟然能爆炸?”
“大人是什么人呀,这点小事,算的了什么?白石久敢在大人面前摆谱,现在让他吃了大亏,却让他说不出来。”凌空立刻吹嘘道。
扭头看了一眼医馆,涉谷有些担心的问道:“大人,这次事情,痛快是痛快,可白石久更不可能放过米真树了。”
“哼,米汤川去牢房劝降失败的事情,帝党已经知道了,他们压根就没打算放过米真树,他们知道,土地是拿不到了,干脆就用米真树的命,打击咱们的气势。”
“白石久不松口,米真树的案子,难办呀。”
“难办也要办,别说咱们的气势不能丢,就冲着米真树这个人,咱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冤杀,先回去吧,帝党在我手里,就没赢过,他们想赢,很难。”
“大家不要着急,排好队一个个来。”
川中拎着一袋稻米走到面前,申怀松照常接过稻米直接倒入斗里,川中原本波澜不惊的脸上逐渐泛起惊讶。
稻米倒了一半后米斗已经快要溢出来了,这样的现象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怎么了?为什么这幅表情?”申怀松饶有兴致的看着川中,手里将米斗上溢出的稻米填平,随后将多余出来的稻米舀出来还给川中。
“这……这明明和我借粮的时候不一样啊,我就借了一斗,这怎么到了还粮的时候还多出来这么多呢?会不会是搞错了?”
此话一出,其余还粮的百姓纷纷凑上来看热闹,大家觉得会不会是川中记错了自己借米时的量,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可是当轮到他们自己的时候,也出现了同样的现象。
“这怎么可能呢?要是一个两个记错还差不多,怎么大家都是这样?”
“真是邪了门儿了,按理说应该变少了才是,这怎么还多出来这么多。”
就在众人不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