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审,就两个人一起审好了。”
听到叶天的话,渊理沙一脸不屑道:“吓唬谁呢?你以为本官就不敢审你么?田冉沙可是聚众谋反之罪,你既然自认是同谋,我北安也可治罪与你
大周若是敢因此过问,我北安朝廷正好要问问大周,挑唆百姓,意图颠覆皇室,是什么图谋!”
听到这里,田冉沙小声说道:“叶大人,别为了我的事情,拖累了你,今天是我孟浪了,我小看了皇帝的昏聩。
无论如何,我都是北安人,你休想利用保住我而折损我北安天子的威严!”
“这话,可不想是个叩阙逼宫的乱臣所能说出来的。”
“猛药去疴,重典治乱,若北安国泰民安,国内问题,需要缓缓图之,可如今,内用伊织逆党,就连公主殿下都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而外,古月虎视眈眈,真腊磨刀霍霍,你们大周,更是已经将手伸进我们的院子里,不用猛药,北安当有亡国之危!”
从田冉沙的话里,叶天听出了不一样的意思,对田冉沙也起了兴趣。
无良讼师,火场嘴炮,叩阙乱民,到底哪个,才是他真正的身份?
“你想多了,你家皇帝用不着我打脸,他自己就会把脸面丢的干干净净。
我非要保下你,是为了我大周的脸面,就算保不下,我也要和你共进退,大周,丢不起这个人!”
叶天最喜欢的,就是敢说话的人。
若横山和只是擒拿田冉沙,开堂问罪,叶天只会跟着看热闹,不会多事。
可横山和羞辱田冉沙,却让叶天不能忍受,直臣难得,你不满意,可以杀了他,却不能虐待羞辱他。
叶天与渊理沙针锋相对,话赶话说起田冉沙是自己的族弟。
这句话一出口,这事叶天就算不想管也必须管,还要管到底。
他当初不惜强闯公堂也要将掀翻山救出来,就是要培养“新周人”们的荣誉感。
让他们明白,只要成了周人,北安官府就不敢欺压他们。
只有如此,百姓才会争相求取大周国籍,大周的势力,才能在玉鼎县彻底扎根。
这种民族自豪感培养起来很难,想毁掉却很容易。
今日叶天要是连自己的“族弟”都不能保护,那明日,就会有无数失望的百姓脱离大周国籍。
渊理沙显然也看到了这一点,才非要从叶天的手里把田冉沙抢出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