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婵和王梓人两个人被面具男莫名其妙的一顿收拾,他们也不知道这是何人,那面具男似乎并没用因为他们在地上挣扎而轻易饶了他们。
他将两个人拽在一起,然后不停的用脚踢打,就像是踢打沙袋一样,很快,王梓人和陈东婵就放弃了挣扎。
“别,别打了……”陈东婵伸出手想要求救,可是那个面具男的一脚恰好踢在了他的手上,陈东婵的一根中指被面具男活生生的踹断了,后翻的耷拉在手背上,疼的他龇牙咧嘴。
面具男见状,自己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再踢打下去恐怕要出人命,于是他才离开。
刚走到鞋店后门,面具男就察觉到不对,急忙转身,双眼一扫,他就乖乖举起双手,放弃抵抗。
身后墙壁上,不知道何时出现了好几个劲装男子,各个手持火铳,自己功夫再高,也不可能在这么多枪口之下逃生。
“好小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凶伤人?”一步一颠的叶天乐呵呵走过来,一看就不是好人。
“你胡说什么?”
“胡说什么?刚才打人的,不是你?”
此时达绘理直接摘下面具,冷冰冰的问道:“那两个人是你指示去我店里闹事的?贼喊捉贼,你要做什么?”
“本官乃是玉鼎军巡使,看到有人殴打他人,你说本官要做什么?来人,将这悍匪拿下!”
叶天满脸痞子样,可手铳枪口始终瞄准着自己,自知逃脱无望的达绘理只能乖乖束缚。
“哈哈,本官刚来县城,就破获如此大案,好,好呀,来人,将这恶徒送上马车,游街示众,以警世人!贴出告示,明日处斩!”
“什么?我是打人不假,可打架就要处斩?”
“你以为本官不知道么?你明明是山匪派遣在城中的坐探,朝廷早就颁布法令,对于山匪,格杀勿论!”
“你冤枉你!你这个狗官!你……呜呜。”刚骂了两句,达绘理就被堵住嘴巴,强行塞进囚车里。
成功破获“大案”的叶天回到官衙后,就美滋滋的一边喝茶,一边品读公共安全部搜罗来的北安功法。
不到半个时辰,野真未就怒气冲冲的闯进了官衙里。
“军巡使大人,收入不菲呀。”
“就是做点小生意,至于北安官员的俸禄标准,老大人应该比我更清楚。”
用力拍了一把桌案,野真未质问道:“人命生意,也是小生意?你难道不懂人命大如天的道理么!”
“老大人何出此言?”
“别和老夫装糊涂!达绘理只是一家鞋店老板,你为何要将其斩首?”
“他是山匪坐探,一律当斩。”
“你有什么证据?这分明是诬陷,到底是何人指使?你又拿了多少好处?”
撇了一眼满脸愤怒的野真未,叶天冷笑道:“我倒想问问老大人,高升鞋店除了卖鞋之外,还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实话说了吧,你们放了我的勘察队,我就放了达绘理。”
“什么勘探队?”
冷哼一声,叶话,继续看书。
思索许久,野真未冷冰冰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抓达绘理,就是为了引我出来?你怎么发现高升鞋店的?”
对于这么弱智的问题,叶天表示自己懒得回答。
一个藏在小小县城中的情报点都找不到,公共安全部就该好好清洗一番了。
“真是没想到呀,一个食古不化的老夫子,一个是酸腐味十足的亭侯,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你是北安先帝真正的托孤之臣吧?也不错,伊织恐怕也不会对你有什么戒备。
如此一来,你做什么都不会引起怀疑,比如收拢一批青壮,时常参加一些文人聚会。”
“你是谁?”野真未一脸戒备道。
叶天指了指墙壁上的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