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奈田永已经打算玉石俱焚了,你不让我拆毁宅院,我也不让你们住进去,从今以后,宅院就此封存好了!
“你说不让我们住,我们就不住了?凭什么?”
“就凭那些宅院是我的!”
“你可敢再说一次?”
“再说两次又如何?那些宅院是我的!那些宅院是我的!是我的!”
“诸位都听到了么?”
看到所有人都点头之后,叶天脸色突然一冷,厉声质问道:“好你个奈田永,你真是狗胆包天了!竟敢将自家宅院,修建在骙亭侯的土地上!亭侯,你可答应过?”
“本侯从未答应。”
“私自侵占权贵土地,该当如何?”
“斩首!”
听到安泽贺的话,奈田永差点被吓的直接跪在地上,他没想到叶天这么狠,原以为准备充分,这一次能玩死他们,可到头来,被玩的还是自己。
“我,我……”
安津美冷冰冰的问道:“你什么你,你侵占我家土地,你还有理了?来人,把奈田永抓起来,送官!”
送官自然是送到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的真木泉面前,自己去了,还能活么?
想到这里,奈田永“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道:“别,别,这次都是我的错,是我听信了那个借贷商人的蛊惑,才过来与骙亭侯为难的,我错了,求求侯爷,饶过我这一次吧。”
奈田永的举动,立刻引起了围观百姓一片惊呼,以前哪怕是奈田永家中的一个杂役,都不拿正眼看他们一次,没想象到奈田永这位高高在上的豪商巨贾,今日竟然下跪了?
此时安泽贺心中的触动自然也不小,哪怕是权贵,也是人穷志短,以前出售山货的时候,没少被奈田永手下的管事刁难,今日,奈田永竟然给自己下跪,还哀求自己饶命?
活了半辈子,安泽贺今日才算感受到权贵的威严。
“那个……你,叶爵爷,此事,您觉得该当如何?”
“这里是侯爷您的食邑,自然万事都由您做主。”
“我……我,也不好说呀。”
安泽贺不好意思,安津美可不会有丝毫客气,冷笑道:“奈田永,你让我们饶了你,可你侵占我侯府土地的事情,如何解决?”
“小人愿意将所有宅院,送给骙亭侯府,这些宅院,都是侯府的产业了。”
“就如此?”
叹息一声,奈田永哭丧着脸说道:“此次小人多余冒犯,愿意拿出白银一万两,做赔偿。”
“多少?”
“一万……一万五千两。”
“你大点声。”
“两万两。”
“你再说一次,我没听清楚。”
……
就在奈田永琢磨着要不要鱼死网破,就此流亡的时候,安津美总算在自己喊出三万五千两银子的时候,“饶恕”了自己。
看着起身的奈田永竟然没灰溜溜的离去,反而站在原地,被乡民的指指点点的嘲笑,叶天疑惑的问道:“你还有什么事?”
“没,没什么事,就是留在此处,转转。”
丢了这么大的面子,奈田永还不赶快离去,别说是叶天,就连迂腐的安泽贺也意识到有问题,可却想不明白,奈田永又要搞什么鬼。
此时奈田永的心里,已经将桐爷的祖宗十八辈问候个遍,还在口头上,可桐爷的所有女性亲属发生了关系。
按照之前的计划,他带着安根千回到骙亭,以借据,夺走安泽贺的所有宅院还有叶天的山货行,不仅大赚一笔,还让叶天,安津美等人在骙亭失去容身之所,骙亭侯也将威严尽失。
之后便是桐爷带着他的弟子,镖师们,假扮山匪在骙亭附近闹事,不需杀进来,只用在周边吆喝两声,烧几栋房子,要是能杀几个乡民,那就更好了。
全骙亭的乡民差不多都来看热闹了,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