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
“不,不是让你走,是让你滚。”
“这肯定是叶天进谗言了!我要见皇上!滨田春,你敢拦着我!”
“你就是个奸佞,还有什么资格放横?”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就成奸佞了?”
冷哼一声,滨田春满脸不屑道:“叶,只要是忠臣,都会为了保全皇上的威名,而主动站出来,承当过失的,还说你奈田永是个忠臣,也一定会如此做,结果你竟然说叶天此言大谬,说你是奸佞都抬举你了,哪有你这么蠢的奸佞?”
听到滨田春的话,西原久才算是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走神的时候,叶天是这么说的,那自己反驳他的话,不是告诉皇上,自己不愿意给皇上背锅?难怪皇上看自己的眼神变化那么大,可恨自己还据理力争……
“误会,这里面有误会,是叶天陷害我的!他一定看到我走神了,故意这么说,这是他的圈套,你让开,我要去告诉皇上!”
这几天西原久一直缠在真木泉的身边,对于“争宠”的竞争者,滨田春自然没好印象,打了一个眼色,立刻有两个侍卫走过来,一左一右将西原久架住,不顾西原久的哀嚎,直接把他从后门丢了出去。
凄厉的惨叫声传到前院,心中依然有气的真木泉当没听见,而叶天则很随意的将茶杯里的茶水泼在地上。
西原久这个蠢材,茶水里添了“作料”也就罢了,还一脸迫不及待的样子,这是生怕自己发现不了呀。
真木泉的治国之策全来自书本,而叶天穿越过来之前压根就没读过经史子集,完全是自己摸索出来。
一番攀谈下来,真木泉发现以前很多糊涂的地方都明白过来,心中感慨,尽信书不如无书。
一个随口敷衍,想到哪说到哪,一个听的认真,恨不得做笔记,时间也就在闲聊之中过得飞快。
“陛下,奈田永求见!”
“奈田永?他来做什么?难不成,朕也欠他的钱?”
“是,他说三年来,官衙都是在他的米店借粮食……”
“岂有此理!前任端珠到底干什么吃的,到处借银子,银子骗到手,他是拍拍屁股跑了,要朕来给他收拾烂摊子!朕定不能饶了他!”
“陛下,前任端珠,已经因为剿匪不力,被斩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