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敢对大周权贵无礼,你们是什么人?”
听到他的话,换上了一身二品官服的霍树钟冷笑道:“本官乃是西南九府宣慰使霍树钟。”
“霍树钟?西南九府宣慰使是什么玩意?”
“是官职,本官管理西南九府一切政务,小子,记住了,今日是西南九府宣慰司抄你的家!”
“我可是大周安顺伯呀,陛下说了,他不会追究我们傅家在联合票号的罪过。”
“君无戏言,陛下说不追究,自然不会在有人追究,可本官问你,你们为了栽赃他人为伪徐余孽,屠杀了一个村子,此时和你傅家就没有丝毫关系么?”
“这,这事……我不知道呀。”
“回西南九府宣慰司再说吧,本官相信,你会招供的,来人,抓人,抄家!把西南九府宣慰司的旗号打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是西南九府宣慰司在抄家!”
新官上任还要三把火,一个新衙门成立,自然也要怒刷一波存在感,不然恐怕没人知道什么时候新开张了一个衙门。
而查抄安顺十八家,便是叶天送给霍树钟的一股大火,安顺十八家在西南九府之地有多大的名气,那查抄了安顺十八家的西南九府宣慰司就能有多大的威名。
所以叶天下令,所有抄家士卒对外统一宣称自己隶属于西南九府宣慰司,经此一役,叶天要让西南九府宣慰司的大名传遍整个西南。
接下来的几天,绝对是安顺城建立以来最血腥的时刻,安顺十八家无一例外,都被查抄,所有族人尽皆被捕,敢反抗者立刻击毙,人头砍下,挂在城墙上示众。
安顺十八家名下的店铺被一家家查封,土地被一亩一亩的收缴,有唐克淦提供的详细情报,在朝廷大索之下,安顺十八家任何一处产业都无法逃过,城门紧闭三日,任何人无令不得出入。
士兵们挨家挨户的搜查城内躲藏的安顺十八家余孽,牢饭里根本就关不下那么多犯人,霍树钟就连着熬了两个通宵,凡是犯了死罪的即刻问斩,给非死刑犯让让牢饭,砍下来的人头全部挂在城墙上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