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可不能做端起碗来吃饭,放下碗骂厨子的缺德事!”
老丈做了二十多年坊长,在这里自然有着很高的威望,一听他的话,百姓们又一次坚定的站在了宋启远这一边。
而宋启远也不甘心束手待毙,愤怒的说道:“你这些都是凭空猜测,你身份尊贵,自然是你说白是白,你说黑就是黑,可公道自在人心,人善人欺天不欺!我宋启远问心无愧!”
叶天不理会宋启远的狂吠,而是对老坊长说道:“既然说到刚刚的械斗,那咱们就谈谈这件事吧,我们在酒楼里见过宋启远,出来走了没错就就遇到了这事,太巧了吧?”
“双方械斗,要是早一刻钟或者晚一刻钟,我们都遇不到这事,偏偏选在我们离开酒楼的时候发生。”
“那为什么这么巧呢?”
听到瑾皇后的话,叶天立刻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夫妻档就是好,这捧哏给九十九分,给满分是怕朕的皇后骄傲。
“宋启远这是要在咱们面前,展现出他在明州的势力,他知道,咱们身份尊贵,让他们知道了,也就让朝廷高层知道了。几句话就能摆平一次流血冲突,他想要投靠朝廷,自然要有本钱,而在明州的威望,就是他最大的本钱。”
此时的宋启远额头上已经流出了冷汗,他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都被面前的贵人戳破了,他只能尽量的低头,生怕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窘态。
“至于逼迫咱们捐款,则是宋启远想要来一场白衣傲王侯的戏码,皇上看重老兵,关注退役老兵的生活,他就可劲的帮助退役老兵,皇上提拔真心为了百姓的人,他就主动关心百姓生活,皇上喜欢看到不畏权贵的傲骨,他就故意逼迫咱们跟着捐款。”
“说白了,宋启远就是在包装自己,皇上喜欢什么样的人,他就把自己包装成什么样的人,目的自然是在他宋大侠的名声传入皇上耳中后,能得到皇上的重用,皇上可是出了名的用人不问出身。”
“你胡说!我这么做,都是真心为了帮助他人,没有你说得那么不堪!”
此时一名暗探来到苏有才身边,将一份文件送到了他的手里,苏有才扫了一眼,立刻呈交给叶天。
看了两眼,叶道:“宋启远,你还不承认,下山虎和一只虎这两个人,就是你的徒弟!他们分别在先帝六年三月十五日和先帝八年六月初八拜入你的门下,当时还举办了拜师礼,很多人可以作证。”
叶天的话音一落,全场一片哗然,连拜师的准确时间都能说出来,那显然不是假的。
这两个人要是宋启远的徒弟,肯定不会为了抢夺地盘当众火拼了,这果然是一场戏,我们都被骗了!
“这,就算是同门师兄弟,也难免有冲突吧……”
“老坊长,你儿子在东街开了一家茶楼,对吧?”
听到叶天提起了自家生意,老坊长的心里立刻出现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是。”
“明面上那是你儿子所开,可宋启远却有六成的暗股,是你们两人合资开的,你们是生意伙伴,为什么之前装不认识?”
此话一出,街坊们的议论声就怎么都压不住了,他们到现在才知道,自己的老坊长和宋启远还有这层关系,那宋启远的两个徒弟在这里火拼也能解释的通了,有内应在,才能保证这场戏演的更好。
此时宋启远已经彻底瘫倒在地,他说什么都想不到,对面的贵人怎么什么都知道,在他面前,自己就好像没穿衣服一般,任何诡计都成了笑话。
“宋启远,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
“我无话可说,要怪只能怪我自己,立威挑错了目标。”
此时宋启远身上已经没有了半点江湖大豪的威风,更没了之前指责叶天的意气风发,好像一条落水狗一般颓废。
自己从得知皇上驾临明州就开始准备,期间耗费了无数钱粮,就为了搏一个被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