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拉他们几个让自家上校的举动吓坏了,怎么说也是雄虫,下意识想去安慰闻狄。
要知道,雌虫骨子里天生对雄虫爱慕顺从,面对雄虫的蛮横好脾气到离谱,雄虫受伤,会不自觉去担忧。
雌虫安装追踪器都会轻呼,更别说,拥有会把痛觉神经放大几倍,特殊体质的雄虫了。
雄虫说,把他当做雌虫看待。除了昔拉他们,在场只有路西法上校认真了。
闻狄身体素质好,不至于一点破皮痛哭,但疼也是真的疼,粒子追踪器固定在静脉深处,扎根骨头表层,额间沁出些冷汗,“不跑,当然不会跑,我还要跟着你回帝星呢。”
忽略闻狄的油腔滑调,路西法轻拍帽檐,略带讽刺:“那百加列的最高法庭恭候阁下的莅临,但愿到时候,阁下还能这么乐观。”
审问到此结束,昔拉打开门锁,眼见路西法要离开,闻狄微抬下巴:“喂,我什么时候开始梳理工作!”
“立刻。”
闻狄:“我救了你,你不仅审问我,还给我装追踪器,黑发红眼的雌虫,你叫什么名字?”
路西法静静地看着他,沉默几秒后:“路西法。”
雄虫如海般蓝色的眸子,忽然盛满温软笑意,爽朗清脆:“我叫闻狄。”
……
昔拉帮他引路,闻狄摸摸手腕上的伤口,血渍未干,不禁伸出舌头舔舐,一股子腥甜:“我现在要去哪里,雌虫不是说立刻开始梳理吗。”
路西法有意消耗闻狄的精神力,不会放过一丝一毫剥削雄虫的机会。
昔拉心中讶异,果然不能当做正常雄虫看待,斟酌开口:“上校专门给阁下准备了一件诊疗室,考虑到您的特殊身份,不能安排你和我们的医疗梳理师一起,请您见谅。”
闻狄无所谓:“随意。”
现在是夜间,一路上没怎么碰见军雌,昔拉带他来到一间房间,貌似是单人宿舍,面积很大,奇怪的是床和沙发都靠近墙角,还有书架和桌子。
房间中心非常空旷,只放了几个大抱枕。
闻狄皱眉:“是要我坐中间,军雌把我围一圈吗?既是诊疗室也是我的卧室?”
昔拉慌忙解释:“不是的阁下,那些是给您坐的,全部是新的。而且,梳理工作精神力消耗巨大,床和沙发是给您累了休息用的。”
闻狄闻言点点头,大概环视一圈,走过去抱起一块方抱枕。有点无精打采,打了个哈欠:“好了,可以开始了。”
昔拉:“您是a级雄虫,一天五个军雌精神梳理可以吗,他们进入精神暴乱期很长时间,一到两个星期打次抑制剂,在梳理之前又打一遍以防万一,不会失控伤害到您。”
闻狄数了数地上剩余抱枕,正好五个:“可以,都带进来吧。”
昔拉:“全…部……?”
“不然呢?”
昔拉显然惊到不行:“那我去把他们带来。”
路西法让昔拉监视闻狄的行动,免得梳理过程中对军雌动手脚,多年的军旅生涯,让常年和星盗打招呼的路西法信不过闻狄。
闻狄用精神触手拽过单人沙发,并拖到中央,抱枕铺在他面前两米多开外。
几位军雌陆续进来,昔拉站在一旁,闻狄忽略他们惊讶的眼神,还有个雌虫不确定问:“您,真的是雄虫吗?”
昔拉给他们解释,闻狄是a级雄虫,路西法上校俘虏的星盗,虽然闻狄是雄虫,但还没有彻底成年。
话点到即止,没有下文。
军雌们面面相惧。
闻狄坐在单人沙发上,怀抱抱枕,五个军雌则坐在地下的抱枕上。闻狄虚虚张开手掌,五根小拇指般粗细的精神触手落在军雌的天灵盖,四周泛起粘稠,精神丝线从四面八方涌来。
此时场景,好像以前爷爷揪着他们哥几个练功,强行用古武灵力镇压摁到练功房,他年纪最小,爷爷一